冇人再敢大喊小叫了。方纔的一幕,刹時在統統人頭上掛上了死神的鐮刀,還能儲存於心底的,隻要深深的驚駭和對未知將來的蒼茫。
對於現在的蘇明來講,如果能重頭再來,那冇有任何代價的人生,說不定也能改寫。
“傳聞你把你的父母殺了,你是如何做到的?好短長啊。”
隔壁的牢房住的是20歲擺佈的年青人,身上都是行動藝術般的縫合陳跡,頎長的傷口充滿透露的肌膚,上麵的黑線閃現一種特彆的排布,看了給人很壓抑的感受。
跟著蘇明那句話說出口,麵前白光若超新星發作迸射四濺,刺眼的彷彿要將視網膜都燒燬。
蘇明用一種鄙視的目光斜斜瞄著對方,手指玩弄頭髮的速率不知不覺加快了很多:
“玩遊戲的話,就實現你的慾望,不管是甚麼,都會實現。玩遊戲的話,說不定你就能重頭再來了,如何?要玩嗎?這個最最風趣又最猖獗的遊戲。”
“要玩遊戲嗎?”一模一樣的話和語氣,稚嫩而青澀的女聲迴盪在耳畔,此中透著股冇法按捺的巴望和期盼,但巴望當中又埋冇著一種奇特的危急感,讓蘇明的小臂汗毛根根豎起。
事到現在,此案連動機都是個謎……
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蹲坐在一片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上,刺目標日光讓方纔身處暗中的他睜不開眼。透過眼縫,隻能恍惚看到麵前有許很多多人。
“如果能重頭再來的話,那能夠……”
老差人不置可否,他不清楚如許的人是如何的存在,應當說是可悲呢,還是說可駭呢。從經向來看,蘇明品學兼優,與家人乾係敦睦,家庭狀況傑出,有體貼他的雙親,敬愛的mm和護短的大哥,應當是個完美而幸運的家庭。
垂於額前的狼藉白髮,濃厚的黑眼圈和暮氣沉沉的眼神,構成了他最奪目標標記,讓這少年看起來就極不普通。
不管外界知不曉得,歸正,會奧妙的消逝在這世上。
新來的差人用訝異的目光打量著麵前的死囚。
不管是瘋瘋顛癲的殺人鬼,還是曾經洗腦導致千人滅亡的邪教教主,堆積在此都顯得非常平常。
“是感覺本身不敷顯眼吧?不過現在應當有很多人存眷你了,這要歸功於你的紋身,好好感謝它吧。”蘇明諷刺道,語氣安穩涓滴冇有起伏,卻能讓人聽出深藏的威脅,彷彿在說“彆來惹我”一樣。
“諸位,感謝你們挑選插手遊戲‘玩具箱’,從現在開端,我就會給大師詳細解釋現在的狀況。我的話隻說一遍,但願你們能夠當真聽,不然的話是很難在玩具箱裡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