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的手指摩挲了幾下長命鎖上的字,將它裝進荷包裡,收了起來,說道:“我很喜好。看到這鎖上的字,我想起一件事來,方纔皇兄說你的字是取‘才調橫溢、出息似錦’的寄意,這釋義完整不對。”
“朕記得林卿還未及冠,可否取字?”天子問道。
“哦?華錦既不堪酒力,便著人服侍著去安息一會吧。”天子口稱林鬱藹的字,這話說的算得上是親熱了,不過要真論起來,天子還是林鬱藹的姑父呢。
瓊林宴天然也不都是新科進士,朝廷部分重臣也會插手,比如林鬱藹的祖父、大伯父及父親俱都有資格參宴。
他本覺得皇上會給本身賜婚,無緣與阿烈廝守了,哪曾想到竟是這麼大一個欣喜。
有小宮女引著他往專門安插的用來給人歇息的配房去,到了處以是後,又給他端茶送水,做完這些才朝他禮了一禮,退出去替他關好門。
“不怪!”林鬱藹趕緊說道,他歡暢還來不及呢。
輪到問到林鬱藹這裡,林鬱藹出了席,拜倒在地。
“林師覺得如何?”天子問林鬱藹的祖父,林閣老在天子還是太子時,曾任過太子太師,是以天子一向稱其為師。
林鬱藹將玉佩塞進懷裡,笑著道:“那我就當這是定情信物了。”
林鬱藹收回擊,拿起那玉佩細細打量,這玉佩是環形的,不太小半個巴掌大,玉料瑩潤通透,上刻有雕工高深的蟠龍圖案,背麵雕著一個字“烈”,並有一行藐小的字說明於哪年哪月哪日禦賜。
林閣老撫了撫須道:“王爺之威名令羌人聞風喪膽,自是應由王爺親征。至於副將人選,還是兵部李大人保舉吧。”
“怎會?我還想身後戴它入葬呢。”林鬱藹斜他一眼,又蹙眉煩惱道,“不過……我彷彿冇有玉佩可送給你,容我想想送你甚麼好。”
林鬱藹想了想,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荷包,遞給戚烈,“這個給你。”
一吻結束,戚烈從腰間解下隨身佩帶的玉佩,拉過林鬱藹的手,將玉佩放在他手中,再以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說道:“這枚玉佩是我出世時父皇賜下的,它不是宮中按製式砥礪的代表皇子身份的玉佩,是當年我母後得父皇盛寵,暗裡賜賚的,我與皇兄一人一枚,全部大慶朝都隻要兩枚,你戴著它,想我的時候便看一看它。”
今科狀元名叫齊俊弘,皇上問起他有冇有結婚,齊俊弘回說已有荊布之妻,皇上便賜了他一座狀元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