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林鬱藹的房中。
戚烈呼吸一頓,眼裡升起欲-火,目光落在林鬱藹胸前深深淺淺的吻痕上,他昨晚已經死力禁止,用了十二分和順,但內心盪漾之下仍然還是冇能忍住在林鬱藹身上烙上本身的印記。
林鬱藹搖點頭,纏上戚烈,下-身蹭在戚烈小腹上,“我還想要。”
男人立室立業,立業立室,他現在金榜落款,若再不立室,必然會被全部都城的人詬病。
祖母拉著林鬱藹的手,曉得他昨日因與同窗喝酒,本日才遲誤到此時纔來存候,便噓寒問暖一番,叮嚀身邊的丫環沏了暖身的茶來給他。
林鬱藹俯視戚烈,眼中儘是巴望,他的手指在戚烈身上的疤痕上悄悄摸著,這些傷疤他不是第一次見了,它們全都來自於疆場之上,哪一道是在哪一戰裡留下來的,戚烈疇前全都一一指給他看過。
水很快打好,重歡服侍林鬱藹脫了衣衫,扶他邁進了浴桶中,掩上屏風,到外頭聽候著。
第二日,林鬱藹在戚烈懷裡醒來。
他那裡都不想去,隻想和阿烈在一起,在他身邊,在有他的處所。
府裡的下人見著他了,不管機警不機警,口舌利索倒黴索的,都樂嗬嗬地說恭喜的話,雖說明天府裡已經賞了一遍銀錢了,但因為昨晚與阿烈……不敷為外人道,林鬱藹隻能暗自歡暢,這會兒便又都賞了一回。
“好。”林鬱藹說。
他的阿烈來了。
林鬱藹早上起得太晚,連早餐也給睡疇昔了,這會兒肚子餓,便拿了桌上的點心漸漸吃著。
“去吧。”林鬱藹揮揮手。
戚烈口裡這麼說著,一麵卻摸到林鬱藹硬-挺的那邊,和順撫弄,低下頭唇舌在他身上舔舐遊走,讓林鬱藹射在了本技藝裡。
戚烈麵龐漂亮,寬肩窄腰,一身慎重的深色外袍包裹著結實的身軀,唇邊一抹含笑,走到林鬱藹麵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印上一吻,低聲說:“恭喜,我的探花郎。”
林府的老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林鬱藹的母親也隨父親掙得一個四品恭人。
“好!太好了!”聽到這話,林鬱藹內心的石頭刹時落下來,眼角眉梢都帶了憂色,叮嚀道,“快去內院告訴孃親祖母,幾位伯母嬸嬸,全府都有賞!”
戚烈又吻林鬱藹的嘴唇。
戚烈的下-身早已硬得發痛,呼吸粗重,一麵解開本身衣衿上的鈕釦,一麵靠近林鬱藹。
戚烈一把將他帶出浴桶,拿布巾包裹住他,打橫抱著往屏風外的撥步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