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一邊吻著林鬱藹,一邊解開他襯衣的鈕釦,吻過他的下巴,沿著頸側往下,濕熱的唇舌吮吻過胸膛,舌尖劃太小腹,手指剝開他的內褲,低頭含住――
“小夥子貴姓?”林爸爸靠坐在沙發裡,問戚烈。
他撥出來的炙熱氣味燙得林鬱藹渾身顫栗,林鬱藹閉上眼睛,手從戚烈的襯衣裡摸上了他的後背。
他把門翻開,本身先出來了,戚烈跟在他前麵出去,反手關上門,一把拉住林鬱藹的手腕往本身懷裡一拽,扣著他的腰就將人按在門上,吻了上去。
林鬱藹身材緊繃,兩隻手掌貼在門上,刹時握緊,仰開端來,喉結高低轉動,眉頭微微蹙起,眼睛半眯著,短促地喘氣。
“對啊,就是不肯意,”林鬱藹淡定地承認,去衣櫃裡找衣服穿,“穿我的寢衣去見我父母,還是穿你本身的衣服見,你本身選吧。”
“返來了?”林爸爸聲音宏亮渾厚,中氣實足,他先是回了一句,這才把眼鏡摘了下來。
戚烈就著暗淡的光芒打量著這屋子,很淺顯的三室兩廳,木質地板,裝修氣勢中規中矩,客堂裡靠陽台的位置擺了架鋼琴,彷彿另有幾樣彆的甚麼樂器分開放著,幾個房間的門都關著。
“要麼穿寢衣要麼穿你明天的衣服,”林鬱藹站在花灑底下,水嘩嘩地順著他的身材往下淌,“我的尺碼你穿大抵味有點兒小。”
林鬱藹的身材僵了一下,像是纔想起來本身是在那裡,他猛地坐了起來,看清了這是本身的房間,神采立即變得龐大起來。
“襯衣和褲子臟一點也就算了,那內褲呢?”戚烈說,“總不能讓我再穿明天的。”
“你的房間在哪兒?”戚烈問他,“讓我看看就走。”
戚烈和他的阿烈不止表麵一樣,連體型也是一模一樣的。
“剛纔搜過了?”林鬱藹取出鑰匙來開門,一麵笑著說。
林鬱藹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站在衣櫃前頓了頓,從抽屜裡拿出條潔淨的內褲來扔給戚烈,“我穿過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林鬱藹拉著戚烈坐下來,帶著點兒心虛地說:“是的,明天他半夜送我返來的,他住的遠歸去不便利,我就讓他跟我一塊兒睡了。”
戚烈微微沉身,一把抱起林鬱藹的大腿,把人死死抵在了門上……
“你這是笑話我吧,”林鬱藹表示戚烈在沙發上坐,說,“跟戚氏比起來我家算甚麼?”
“啊――”
林鬱藹感遭到戚烈硬邦邦的那邊抵在腿根處,熾熱的觸感讓他下認識地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