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的時候戚烈穿了件浴袍,到床邊坐在林鬱藹身邊。
邵琳出去以後,戚揚說了聲上洗手間也跟著出去了,去了十多分鐘才返來。
戚烈看著他眉眼帶笑的模樣,下-身愈發□□,他猛地閉上眼睛,心底響起一道奧妙的感喟,抬手扣住林鬱藹的腰,讓他緊緊貼著本身,帶著他一起倒在床上。
他白日拍阿誰飲料告白,一向在跳舞,幾近是冇如何停過,固然說他平時也一向熬煉,如許的活動強度不算過分,但是一天下來也挺累人的,當然就想好好放鬆一下。
戚烈從他背後下來,一把將他反過來,讓他麵對著本身,一條腿擠進林鬱藹雙腿之間,眯著眼睛笑道:“你是真覺得我承諾了你不做,就真不的不敢乾甚麼了?”
戚揚笑著說:“還不是和之前一樣一樣的。”
“啊……疼!”林鬱藹的身材一顫,“……說好了明天不做的!”
“睡吧。”戚烈說。
戚揚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就是冇勁,開個打趣都開不起。”
他的浴袍底下甚麼都冇穿,那東西緊貼著林鬱藹的後腰處,不成按捺地起了反應。
“你叫成如許……真的不是在勾-引我乾你?”戚烈在他身後喘著粗氣。
這兒的菜確切做的很精美,味道也好,林鬱藹本來就餓了,又被戚揚那態度弄的表情不太好,也就誰都不想理,隻顧著埋頭吃東西。
這聲音讓戚烈高低垂起的下-身猛地彈跳了一下,他按不下去了。
戚烈的唇舌順著林鬱藹脊背上的凸起一起往下,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在他的臀肉上啃咬了一口。
“還活力?”戚烈站起來,低頭看著他問,語氣逞強,“我給你報歉還不可嗎?我也冇想到我三哥會如許……”
這纔不過和戚烈在一起十來天罷了。
“誰讓你按得這麼舒暢,我冇忍住啊……”林鬱藹扭頭斜看著他說。
林鬱藹猛地復甦過來,他臉上的神采呆愣了一會兒,隨後苦笑了一下。
給他按摩還不讓做彆的,他又不是個太-監,這不是折磨人是甚麼?
戚烈捏了捏林鬱藹的手指,溫聲道:“彆活力,當給我麵子。”
“‘邵園’……”林鬱藹唸了一句,才說,“難怪是叫邵園,是我傻了,琳姐你不就姓邵嘛。”
“嗯……”林鬱藹呻-吟出聲。
林鬱藹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勉強朝他笑了一下,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