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
睡在中間大床上的男人冇有蓋毛毯,就連睡袍也大敞著,暴露微弱而富有力量感的腿,被內褲緊緊包裹著的那邊高高隆起,頂端洇濕了一小片,胸膛起伏得有些短促,胸肌以及六塊腹肌的線條清楚可見,皮膚上帶著些薄汗,跟著他的呼吸起伏,非常性感。
每一次都是滿眼的大紅色綢緞,以及裹在綢緞裡瑩白的肌膚。
他把鍋蓋揭開,裡頭蒸著幾隻又大又肥的螃蟹,一股鮮香滿盈開來。
“乾甚麼呢!快蓋上,還冇蒸好!”奶奶一把拍在林鬱藹手上,笑罵他。
“啊――”
“奶奶,明天做了甚麼好吃的?”林鬱藹湊到煤氣灶中間問。
晚餐因為有螃蟹,爺爺給本身倒了點兒酒,林鬱藹不能喝酒,隻好喝薑茶。
媽的!
“我看你明天白日啊,操琴的時候魂不守舍的,”爺爺說,“你從小做事就沉穩,我們都放心,不過如果然有甚麼事,也彆憋在內心,跟你爸媽、跟爺爺奶奶說說,我們都是過來人,就算不懂你們年青人的事兒,也多少能給你點建議。”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他之前也冇發明本身是這麼饑渴的人啊,就是偶爾本身用手處理一下,還向來冇有像現在如許,每天早晨都像是慾求不滿似的。
算了,先緩幾天,過幾天如果戚烈那邊不鬆口再去找他吧。
林鬱藹表情不太好,冇像之前一樣去跟鸚鵡辯論。
進了院子,那隻藍毛鸚鵡站在屋簷下的籠子叫喊:“返來了!返來了!返來了!”
第二天一早,爺爺家的司機開車送林鬱藹回了市裡。
林鬱藹看到小尖團在廚房的凳子上,疇昔把它撈起來抱在懷裡順了會兒毛,逗著玩了一會兒。
他還不信以本身的名譽除了瑞興傳媒就冇有彆家公司要他了,不可就本身獨立,歸正必定不能讓本身困死在這兒。
戚烈的雙手揪著床單,力量大到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眼睛緊閉,英挺的眉頭深深皺著,額頭上儘是精密的汗珠,而臉上卻泛著奇特的潮紅,不曉得是墮入了甚麼夢境中。
林鬱藹揉了揉大毛的頭,進了廚房。
要麼就等貳表情緩過了再跟戚烈聯絡。
跟著一聲宣泄似的感喟衝出喉嚨,戚烈猛地睜眼,身材彈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他看了一眼本身雙腿中間,公然看到一片潮濕。
“我跟沈總籌議了,此次去了你不唱那首《仍然愛你》,唱新專輯的主打歌。”
可他現在實在提不起精力來麵對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