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神經病呐?瘋了?
可緊跟著,倒是倉猝擺手,一臉正氣,“咦?王兄,你說甚麼呢?”
“這麼說吧,前次十首詩,實在,本……公子隻用了五首。彆的五首,轉手賣掉了!”
支支吾吾半天,一頓腳,“哎,實話跟你說了吧!”
“而此次到臨州,我籌算再請五十首詩,還是老代價!”
“就比如東坡兄,看著是不是一副飽讀詩書的模樣?實在你不曉得,他三天挨八頓,另有一頓是因為他爹手疼,需求歇息!”
明天不整死這傻叉玩意,他當老子是蹲著撒尿的!
“這些詩,不是我要拿去……前次你如何說來著?裝比,對,不是我本身要裝比!我是要帶回都城,再去賣掉的!”
憋出一句,“實在見麵禮不見麵禮的,都無所謂。我首要看重的,還是趙兄樸重的為人與高貴的德行……”
朝著陳進,又一聲大喊,“東坡兄,還不快把東西拿出來!”
你冇事寫出幾首膾炙人丁的詩作來,隻要嘴巴閉緊一點,倒也還冇事。
“這兩幅,可都是史乘上都極具盛名的,前朝書法大師崔梭的東西,我看過了,絕對是真跡!”
公然還是都城的文人才子,見過大世麵的,有風骨啊!
“七八千兩銀子是絕對值的!本公子也是剛剛纔搞到手的,還冇揣和緩……”
臥槽!牛皮啊!這真尼瑪是小我才啊!
頓時,王修也是神情一滯。
神采刷地變得慘白,惶恐失措,扯開嗓門一陣大喊,“王兄莫慌,王兄莫慌……”
扭過甚,卻見陳進正從隨身揹著的行囊裡,摸出來兩幅書畫。
宿世那些奸商,也冇這麼黑啊!
“此次,賣的錢,我們五五開,哦不,四六開!”
五十首詩,老子倒是輕鬆拿得出來!
伸手一指中間陳進二人,“哦,就他倆,也一人買了一首!比如那‘紅藕香殘玉簟秋’的是非句,就子美兄買走了,隻是便宜些,一千兩!”
剛纔在府門外也就罷了,現在又冇甚麼外人,裝甚麼大尾巴狼呢?
一攤手,“現在,可都是嗷嗷待哺,就等著買……哦,請上一兩首絕佳好詩,歸去交差啊!”
而這時,王修彷彿俄然想起甚麼。
“還就是,此次拿貨,得先賒欠著!實在前次賣掉那五首詩,銀兩我是帶著的。誰知昨晚,竟被我爹全給充公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摺扇一收,恍然大悟,“哦,王兄說的,詩作啊?”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