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雪時分_25|第二十四章 故事裡的你(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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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停下來,在看她的臉,他想把她上衣脫了,想看看,也想抱著她睡。

冇想到這男人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地痞……

殷果的眼神順著人魚線往下溜,餘下的身材,都停在了牛仔褲前拉鍊絕頂的那一條褲邊。本來他不止一處紋身,在人魚線的上邊,有一個籠統設想的圖案。

“有冇有不同不曉得,”他說,“冇見過。”

“冇了,不想問了,”她點頭,抱住他,“我剛在睡覺,被你吵醒的,還困著呢。”

……

“再多說點,”她伸出雙臂,再次摟住他,將身子靠向他,“想聽。”

旅店門外有幾個搭客也在渣滓桶旁抽菸,他走疇昔,規矩借了一支紙菸,純紅色的紙,易燃,裹著棕色的菸絲,是平靜情感最好的東西。他抽菸的手勢很老道,誰看到都會覺得是老煙鬼,實在真戒了很多年了。

最後一絲氧氣也耗儘,她的指甲掐到他的肩上,彷彿被放開了,又彷彿還在接吻。

比如,現在。

可遲遲在她的嘴唇上,相隔不超越一厘米,始終冇動。

他看她眼睛都紅了,還冇回神地瞅著本身。

他在她的臉旁,低聲奉告她:“來,好都雅。”

……

誰還記得甚麼疇昔,她腦筋不動了。

林亦揚把腕錶擱在進門口的茶水櫃上,玄色的金屬錶鏈,錶盤,指針遵循他調劑過後的,在運作著――七點零一分。

他笑了。

林亦揚撐動手臂,從她身邊坐起來,一句廢話冇有,兩手抄著短袖下襬,獨自脫了下來。脫完,衣服直接丟在枕頭邊,俯身下來。

殷果不吭聲了,說不過他,不說了。

殷果糾結了半晌,小聲辯駁了句:“我也冇見過。”

他一向冇走,在樓下,旅店大門外找了個處所,看到殷果的微信答覆後,隻想抽菸。

“抱你去睡。”他說。

她不會安撫人,每次朋友難過都隻會乾巴巴地伴隨,遞好吃的,遞餐巾紙,但總不會說標緻話,說一些能安撫民氣的話:“你能說出來,應當是放下了,對嗎?”

簡樸的話,因為他的語氣,而蒙上了一層如有似無的暖色。

他一把抱起了殷果,殷果忽地雙腳離地,反射性摟住他的脖子。

“追你的很多?”他問,“這麼都雅,應當很多。”

他很平高山答覆:“對,早結束了。”

如果人的聲音能夠有色彩,現在他的聲音就是在茫茫公路上,在深夜裡,在路邊偶碰到的汽車旅店的燈光色彩:暖、暗,和夜色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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