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歌3:憶流年_第11章 天易老、恨難酬(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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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閉了下眼睛,深吸了口氣,將藥緩緩灌進了她口中。

遵循所配的藥,將孩子流掉後,就該很快止血,可雲歌的血越流越多,毫無停止的跡象。

孟玨盯向霍成君,眼中有細碎的寒芒,“你非要如此嗎?”

她模糊約約地傳聞,天子的位置本來是劉賀的,可因為劉賀太昏庸,以是霍光在征得了上官太皇太後的同意後,立了病已。

霍成君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碗藥。她將托盤放到案上,拿了炷香出來。一邊點香,一邊打量著雲歌,笑說:“公然像是要做孃的人,關在這類暗無天日的屋子裡,精力看著竟比前次在冷宮還好。”

從一個多月前,許平君就有滿肚子的疑問,本覺得會跟著時候水落石出,可疑問竟越來越多。

等她再回長安時,劉弗陵竟然已駕崩,而天子竟然是病已!

孟玨冷酷地說:“冇有人比我更體味仇恨的力量。”

霍成君笑看向孟玨,“迷香已經開端起感化了。”

當看到孟玨端起了碗,她最後一分的信賴煙消雲散,烏黑的瞳孔中有氣憤,有恨怨,卻在碗一點點逼近她時,全化成了淚珠,變成了哀痛和要求。

“孟大哥,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情?雲歌她如何了?為甚麼……為甚麼……統統全變了?為甚麼會如許?”

因為失血過量,雲歌昏倒了疇昔。

雲歌的孩子,也是劉弗陵的孩子!劉弗陵的孩子……

“孟大哥,雲歌的身材一貫很好,孩子如何會小產?”如果是彆的女子,或許會因為丈夫離世,哀痛過分而小產,可雲歌若曉得她有了劉弗陵的孩子,隻會更加固執,好去照顧孩子。

霍成君看到孟玨的模樣,氣衝腦門,嘲笑了兩聲,語聲輕柔地對雲歌說:“你曉得案上的藥是甚麼?是孟玨親手開的方劑,親手熬製的打胎藥。”

孟玨謹慎翼翼地將她放到了枕上,唇貼在她耳畔,一字字地說:“你儘力活下來!我等著你醒來後的仇恨!”

許平君的腳步定在地上,身上有股股的寒意,彷彿再往前一步,就會翻開漫天的暴風雪。她想問清楚孟玨,你說的究竟是甚麼意義,卻冇有一點勇氣開口,隻嘴唇不斷地顫抖著。

許平君猛地站了起來,揚手扇向孟玨。孟玨靜坐未動,冇有一點閃避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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