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歌_第四章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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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病已本覺得雲歌是彆成心圖而來,可雲歌自始至終的反應和神態都不像作假,此時的體貼更是直接從眼睛深處透出。

月夜下有一種不實在的斑斕和妖異。

許平君一手拿過碗,一手拿過碟子,“去去去,要說話到內裡去,擋在這裡乾甚麼?冇看人家都要忙死了,還要給你們兩個讓路。”

孟玨恰挑簾而進,看到的一幕就是兩個緊貼在一起的人。

至公子神采丟臉地指著雲歌,“你甚麼意義?”

雲歌半駭半笑地感喟,“你好歹給我留幾個花骨朵,我本來還籌算過幾日彙集了花瓣做糕點呢!”

至公子笑起來,隨便擺了擺手,“你這丫頭的脾氣!我是藩王,你也不見得怕我,不見得就會不玩弄我,我不是藩王,你也不見得就不尊敬。倒是可貴的成心機的人,我捨不得殺你。唉!可惜……可惜……是老三要的人……”

雲歌立在原地冇有動,隻遠遠看著許平君衝到劉病已身前,彷彿在哭,又彷彿在活力,劉病已不斷作揖報歉,許平君終究破涕而笑。

孟玨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麵上的笑容倒是溫潤如東風,帶著歉意說:“我彷彿出去的不是時候。”

“你是甚麼官?哦!對了,你姓劉,莫非是個藩王?民女竟然敢玩弄藩王,實在該死。”雲歌笑諷。

劉病已雙手交握於胸前,斜斜倚著櫥櫃,一派毫不在乎的蕭灑,“孟兄嗎?已經聽平君講了一下午的你,公然是豐神如玉,氣度華貴。可貴的是孟兄肯屈尊與我們訂交。”

他斂去了一向掛在唇邊的笑意,盯著雲歌問:“我不耐煩兜著圈子摸索了,你究竟是甚麼人?為甚麼要決計靠近我?”

至公子從藤蘿間站起,一步步向雲歌行去,“本來倒是冇有主張,可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有甚麼把戲。”

雲歌看許平君切菜時,一個失手幾乎切到手,忙一把拿過了刀,“許姐姐,我來吧!你說去家裡取酒,如何去了這麼久?”

雲歌施施然地給許平君盛了一碗湯,許平君朝至公子笑了一下,喝了一口。

孟玨淡笑:“病已兄更令人讚佩,人剛出死牢,卻對長安城的風吹草動如此清楚。”

雲歌像隻繁忙的小蜜蜂一樣飛來飛去,時不時要穿繞過杵在廚房中間的兩個男人。

孟玨笑道:“我的朋友俄然來訪,望兩位不要介懷。他剛好也是姓劉,兄弟中行大,以是我們都稱他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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