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星星糖,周芸芸更馳念奶糖,並且奶糖的做法一點兒也不難,就是現在這個環境,要湊夠質料比較費事。
“賣方劑?”周家阿奶一臉你當我傻的神情,“這玩意兒我能做一輩子,還能子子孫孫的傳下來,我乾嗎想不開要賣?”
周家阿奶倒是不懼,她隻問了一句:“你能做主?”
管事哭唧唧的看了看粗瓷罐子,又瞅了瞅周家阿奶:“隻這麼點兒?我說周老太,如果您對這個代價不對勁,我們還能夠漸漸談。可你每次隻給這麼點兒,我這買賣冇法做啊!”
這話一出,周家阿奶終究被壓服了。
固然這話聽著但願不是很大,可好賴冇有一口回絕。管事的長出了一口氣,弓著身子將一包銀子遞了疇昔,又親身將人送出了門,這纔有空擦了擦一頭的汗,盼著下回能有好動靜傳來。
總的來講,簽訂左券所得利者,唯有買家。
頓了頓,大掌櫃又添了一句:“老太太存候心,我們是誠懇誠意的想做成這筆買賣。”
是以,周家阿奶還是老調重彈,隻道家裡事兒多,冇體例一向蹲灶間忙活星星糖。先前是過年,再過一個月就該春耕了,倒是事兒更多。不過,她也安撫管事的,等過了春耕,事兒就會少了很多,那會兒倒是能夠適應的增加個十斤八斤的。
從縣城去府城的路上,倆人的表情都很不錯。周家阿奶是因著頭一次坐馬車,隻感覺格外新奇成心機,加上星星糖方劑鐵定能賣高價,自是表情好極。而管事則想著做成了這筆大買賣,指不定轉頭就能高升了。
一萬兩銀子很貴,但卻值得。
“行,你的意義我明白了,轉頭我就去找那管事好生談談價!”
管事耐著性子解釋了原委,他不求周家阿奶能夠站在他的態度上替他著想,他隻求這位祖宗能看在錢的份上多做一些。明顯是互利互惠的事兒,咋就這麼難呢?隻要產量能夠增加,單價也能夠往上調一調。
——信賴您能逼死人!
周家阿奶白了他一眼,一副懶得理睬的模樣。
到家以後,立馬將周芸芸喚到了灶間,跟她說了管事的意義。
說著說著,祁家大少爺便向吃得正歡的周家阿奶道:“周老太家中有幾個兒孫?轉頭我送你幾件大毛衣裳,甭管是自家穿還是賞人都不差。放心,都是冇上過身的。對了,都城的土產我也帶了很多,壓根就冇吃多少,轉頭也勻你一些,帶歸去給家人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