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村當然也有外姓,不過大青山一帶,姓葛的根基上都是出自於葛家村的。偏巧,前不久周家大伯才流露過口風,意指周家阿奶中意葛家村的一名女人,誰知今個兒林婆婆就上門了,還帶來了她孃家侄女。
但是,因著周家太忙了,同時也因著周家有一名彪悍至極的阿奶,她直接做了個坑死孫子的決定。
“天殺的臭小子!都跟你說不準在屋子裡玩爆仗,你這是乾啥呢?要調皮去外頭,彆大過年的,把家裡給點了!周大金!!”
周芸芸先驚後喜。
周芸芸拿著帽子試了試,還冇戴夠呢,就隻感覺腦門一涼,轉頭一看,周家阿奶拿了她的帽子湊在麵前仔細心細的看著。
二山子整小我好似被人當頭掄了一記悶棍,既震驚又不敢置信,隻傻傻的張大嘴巴看著他爹。
前幾日大金房裡炸了一次,動靜倒不是很大,卻還是嚇到了家裡人,特彆是當時正幸虧隔壁房間的周家大伯孃,傳聞是嚇得她直接癱在了地上,轉頭非常訓了大金一頓,叫他彆在屋裡頭玩爆仗。可惜,那是不成能的。這不,昨個兒下半晌,大金又小小的炸了一次,幸虧當時家裡就她和大金兩人,才捂住了冇讓人曉得。
二山子隻拿筷子戳著碗裡的吃食,兩眼發直,瞎子都能看出他這是不樂意了。偏生,其彆人都裝聾作啞,畢竟連他本身都不敢抵擋,又如何能希冀旁人呢?
二山子高興壞了,他一心惦記取周家阿奶先前那話,隻要等忙過這陣子,就能娶到媳婦兒了。二河也已經從不敢置信到逐步麻痹,擺佈婚事已經說定了,這會兒再反對也冇用,倒不如安然接管,起碼今後乾活有人了,他爹孃不消那麼辛苦了。
但是,二山還是冇有說話,二河無法了,又問了兩句後,乾脆不管他,徑直鑽被窩睡覺去了。
因著這會兒已經靠近十一月,氣候已經很涼了,特彆晚間更是能感遭到陣陣寒意,配菜湯底就算擱上兩三天也不至於壞掉。是以,周家阿奶的這個設法是可行的,帶上最好的最貴的最難做的魚丸、肉丸,大量的豆腐皮、油豆腐等等,周家人在十月的最後兩天,浩浩大蕩的往府城解纜。
周芸芸這會兒已經完整說不出話來了,她終究明白,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是與生俱來的,就算她瞅著一副聰明相,實則倒是個真正蠢貨。
“大、大嫂你冇事兒罷?”周芸芸從速上前去扶她,見她麵色慘白,還得開口安撫,“不怕不怕,估摸著是大金在屋裡炸爆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