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麻辣燙買賣停下來了,周家總算有了歇口氣的工夫。話雖如此,究竟上要繁忙的事情還是有很多。
“謹慎個啥?!我倒是要看看,你這些日子到底在鼓搗啥玩意兒!”大伯孃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卻在沉寂了一會兒後,猛地拔高了調子,“這個黑咕隆咚的東西是啥?你還真在家裡燃燒了,你你你……我叫你爹來抽你!”
當然,幫手做飯僅僅是個藉口,不過是因為以往做飯的婆子裡頭,有一名跟阿誰葛家村女人七歪八拐的能攀扯上一點兒親戚乾係,恰好凡是來周家幫手做飯的都能在這裡吃兩頓,平日裡也常有婆子帶上本身女兒、兒媳過來一道兒忙活。
可惜,再堅固的兄弟情也會遭受叛變,歸正二河已經按下決計,起碼在過年前,他都不要再理他堂哥了。
“阿奶?”周芸芸本能的有種不詳的預感,彷彿以往也有一次,阿奶用這類格外專注的眼神盯著她做出來哄三囡的旋風薯塔,接下來她就過了一個月的悲慘日子。
二山子隻拿筷子戳著碗裡的吃食,兩眼發直,瞎子都能看出他這是不樂意了。偏生,其彆人都裝聾作啞,畢竟連他本身都不敢抵擋,又如何能希冀旁人呢?
誰也冇有想到,事情的竄改會是這般的戲劇化。
可惜,周家阿奶再一次讓大師絕望了。
旁人也就罷了,歸正周家大伯孃她完整不信。
可惜,大金還冇折騰好,大伯孃已經帶著人殺返來了:“我說三弟,這如果旁的事兒我也懶得管了,可冇得讓孩子在屋裡燃燒炸爆仗的,就算冇傷到人,點著屋子咋辦?三弟,我曉得你寵孩子,可也得管管罷?”
周芸芸先驚後喜。
姑嫂兩個就在堂屋裡一邊烤著炭盆一邊說著閒話,期間周芸芸還去灶間拿了倆紅薯埋在炭盆裡,冇多久就聞著味兒了,等完整熟透了以後,她又拿木條把紅薯扒拉出來,跟大堂嫂倆一人一個。
見二山還不吭聲,二河又道:“你要真不樂意,就去尋阿奶說說唄,要不然轉頭說定了更費事。”
二河終究瞧出不對勁兒了,可他也是個直性子,隻開口就問:“你咋了?都要娶媳婦兒了你還不樂意?是嫌那女人醜?滿足罷你!”
“阿姐,我想好了,年前就跟阿奶說,今後不讀書了。”說這話時,大金一臉的當真,“另有一個事兒,我先前在折騰薯塔機的時候,還弄出了其他幾個東西,等轉頭不去讀書了,我想把那幾個東西好好修一修,指不定還能做出比薯塔機更短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