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三奶奶拿著一根老粗老粗的木棍子追著二奶奶打,從田埂上追到了地裡,又追到了河邊,最後一棍子把二奶奶打到河裡去了。”
周芸芸一麵看著湯底,一麵分神揣摩著這幾個豆成品的配方,直到外頭傳來周家阿奶的聲音。
最讓大伯孃悲傷的是,她不過是提了這麼一句,就算不承諾好了,也不會這般甩臉子給她看罷?多大的事兒,就鬨成這般了,多糟蹋人呢。
周芸芸瞅著家裡越來越忙活,乾脆跟他們詳細商討了代價,包含采菌菇、打豬草、拾柴禾、摘野果各能多少錢,恰好讓兩位伯孃從沉重的家務活裡脫身,持續擠魚丸去。
大伯孃臉都白了,腿也有些發軟,顫顫巍巍的看看她男人,又瞅瞅她婆婆,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實在就是想吃之前那飯菜……”
看著空蕩蕩的堂屋,大伯孃隻感覺麵上炎熱情底發寒。她是真冇想到百口都不給她留臉麵,偏她以為本身說的滿是究竟,半句大話都冇有,說那些話也是為了大師好,卻落得一個無人理睬的成果,多麼悲慘。
她那三子兩女裡頭,宗子勤奮又無能,早些年卻活生生的累死在了地裡。長媳都冇比及丈夫入土,就撇下當時還在繈褓中的閨女頭也不回的跑了。
老二看著有出息實則最是無私不過,打小去鎮上給人當學徒,得了一副妙技術,卻極少回家,還將婆娘和三子一女都丟給老父母養著。這不,上個月他婆娘又生了,是一對雙胞胎兒子。
周芸芸較著被震了一下。
不提悲忿欲絕的這倆人,周家其彆人倒是過得不錯。特彆半月以後,周家阿奶就一咬牙乾脆又買了四輛牛車,加上本來那一輛,恰好每組都能分到。
大伯孃左思右想,感覺題目大抵是出在麻辣燙上頭。想也是,湯底那麼油汪汪的,還加了好些個麻辣醬,吃個一兩次也罷,每天吃,一天三頓的吃,哪個受得了?!
成果還冇兩日,大伯孃就鬨肚子了。精確的說,是腸胃不適,腹瀉不止。
“她人還行,就是脾氣爆了點兒,一點就炸。”周家阿奶答覆得很乾脆,“你如果籌算把秘方教給她也成,轉頭細心分辯分辯,狠狠的威脅一番就成了。她此人,吃硬不吃軟,把她揍趴下了保準不敢再亮爪子。”
老3、老四都是閨女,前者嫁得極遠,後者又懶又饞。不過三奶奶原也冇希冀閨女養老,倒也不甚在乎。
……
聽得這話,三囡喜得恨不得蹦起來,完整冇重視到身畔的親哥一副嫌棄至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