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十四五歲的小夥子對著辛掌櫃渾厚問道,“洛州論劍是啥呀?”
“榣山派過來洛州論劍的各個都是年青貌美的女人家,咱弟兄倆就不湊阿誰熱烈了,還是出來吃酒安閒些的……”侯牧之帶著敖晟翎駕輕熟路來至一條長街,放眼望去酒坊鱗次櫛比,均是燈火透明人聲鼎沸,他拍了下敖晟翎的肩膀,對勁笑道,“徹夜侯某要帶著兄弟喝遍整條杜康大街,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甚麼?大師姐一起艱苦還不都是為了尋你??你不準笑!!”
固然並未明言歡樂與否,但卓怡萱的腮幫子已然緩緩鬆了下去,烏黑眸子骨碌轉著看這看那,顯得饒有興趣。
“何嘗不成,但要先帶我倆去瞧瞧那間頂好的客房究竟是何模樣,若真是高雅平靜的,統共四間客房都能訂下來。”青年神情自如地將一塊銀子收走,留下另一錠在桌上。
“那是天然的!”侯牧之撫掌大笑,“師父讓東真派掌教請去了華琚峯那間道觀裡下榻,剛巧徹夜榣山派大弟子淳於滿在青霞樓宴請大師姐,我與你兩個粗糙男人跟著去分歧適,還是咱倆彆的尋處酒棧喝個痛快,如何?哈哈哈!”
侯牧之暗自鬆了口氣,對著敖晟翎悄悄豎了個大拇指。
“哎呀~~哎呀呀~~~我這該死的記性!”辛掌櫃馬上敲了兩下腦門,一臉慚愧,“實在是對不住,這幾日過分繁忙,鄙人竟然忘了今早上那間頂好的客房已經空了出來,想必現在早就清算安妥了……不知公子爺~~?”
辛掌櫃樂得兩眼眯成了一細縫,笑得像隻老狐狸:“這位公子爺如此豪放利落,絕對是個豪傑人物,不過可惜的是小店裡頭最潔淨最平靜的客房隻剩下三間了~~~您看著……?”
那位豪放利落的青年又要接著掏銀錢,卻被旁側蒙麵女子柔若無骨的纖手無聲按住了......秋水剪瞳與無瑕黑瞳稍一對視,就聽那青年不溫不火說了句:“既然如此,那便罷了。”邊說邊伸手過來要將桌上兩塊銀錠拿歸去。
誠懇的妻舅有些心悸:“使劍?....那....那會不會出性命呀?”
“嗯!萱萱說的對,我該不笑的~~不笑了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