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女子卻與南宮厙狼狽為奸、恩將仇報暗害了雲公子,一丘之貉自當脫不了乾係,做出此等遭人鄙棄之事,如何措置小女子,悉聽尊便。”
麻姑手上頓了頓,隨即回身背對雲小七,將肚兜貼身穿戴,攏了攏長髮,接著將其他衣衫褲襪一件件順次穿了,最後以手為梳,依著感受打理了個簡樸的髮式。
“你說你隨我措置,方纔我也措置過了,你很聽話,毫不躊躇就照我說的去做,可見你不是隨便開了阿誰口的無信之人。”
“小女子父親抱恙,母親早逝,自幼與父親相依為命,承亡母技術做繡品度日。”
紫袍者睜大雙眼吃緊說道:“西門隻叫我兄弟倆製出三屍洗髓丹,未曾提過甚麼毒針!我師兄弟二人當真不知那三枚毒針之事!此言若虛!叫我天誅地滅!”
雲小七右手持劍抵著紅袍者的咽喉,左手充滿鮮血順著指尖滴滴落於石板地上,斜眼冷冷地看著大喊出聲的紫袍者,一聲冷哼。
那紅袍者見此趕緊持刀對著雲小七的後背用力砍去,雲小七藉著行雲步快速躲過,可劍尖仍舊直指紫袍者,紫袍者縱身出屋躍到院中,雲小七跟著紫袍者,紅袍者跟著雲小七,三人在院中二對一鬥了起來。
所幸那紫袍者的右肩被雲小七刺穿彷彿是重傷,立即退下陣來靠在牆上扯帶子包紮。
陳老宗主濃眉一揚:“既然曉得我叮囑過你不成肆意哭鬨,那你現在在何為?”
紫袍者神采一僵,趕緊點頭。
陳老宗主一雙鐵拳將擊向陳士桓的一名黑衣人擊退,保護著陳老夫人在這火石電光之間抱起了陳士桓!
麻姑看著低眉垂目標雲小七,緩緩說出了方纔的那些話語,但雲小七隻是閉著眼睛坐在長凳上,脊梁骨挺得筆挺像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紫袍者倉猝取出一個白淨瓷瓶獻給雲小七看,快速說道:“實不相瞞,我倆隻是來給西門送這東西的,未曾想在暗中見得西門被公子所傷,本是偶然要脫手的,隻是我這位師兄脾氣火爆了些,魯莽插手了……還請公子海量,莫要見怪。”
“嗯。”雲小七扔了個小紙包疇昔,“給西門服下。”
“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莫非還怕我這其中了毒的知名小卒不成?”
“...........................”陳士桓小臉漲得通紅,圓溜溜的大眼睛也是腫得不幸,但聽了老祖宗的問話,竟然立即用力咬住了本身的嘴唇,止住了哭聲,隻是小小的身子還不由時不時的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