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說甚麼?”仍舊是懶洋洋的調子,但本來掌中那串撥轉的玉珠被悄無聲氣地刹時抓緊。
蝶衣與纖竹俱是感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這玄珠粉何止是延年益壽,的確是能夠起死複生了!
纖竹看著齊少爺對著蝶衣作勢欲撲,卻被蝶衣幾個輕巧扭讓渡開了去,倒是那繡花枕頭撲了個空的一副憨態引得蝶衣嬌笑連連,但那笑音誘得齊少爺屢敗屢戰,尾隨在媚笑輕舞的蝶衣身後屢試不爽,但不管如何儘力,連蝶衣的一片衣角都冇沾到。俄然一塊烏黑絲帕揚起,安安穩穩罩在了齊少爺的臉上,在齊少爺暈頭轉向之際,蝶衣早已回入珠簾內了。
纖竹眼瞧著本身的主子仍一派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由又是氣結又是委曲,乾脆低頭不作聲了。
“蝶衣女人冰雪聰明,要不你來猜猜看?”
此言一出,纖竹側臉瞋目而視,蝶衣嘴角嘲笑不已:“中間現在倒是成了個誠懇人了,真當這兒是好唬弄的麼??”
“舞者愛舞,方能長袖善舞身輕如燕,蝶衣女人的高超舞技實乃千錘百鍊日積月累得來,如此辛苦,豈可孤負?”
“甚麼?!那……”
“昨晚情急之下纔不得不出此下策,鄙民氣知本身的微末伎倆難逃女人您的火眼金睛,以是徹夜特地前來送禮,以求化兵戈為財寶。”又是一揖。
“好!”黑衣人又抽了張小紙條出來,甩手揮給纖竹,“那勞煩將那一籮筐子東西送至此處,到時自會有人策應,多謝,告彆!”
“女人就任由那賊子來去自如?”纖竹忿忿盯著那黑衣人悄悄分開的去處,回想起方纔蝶衣最後問那賊子,昨夜給纖竹灌的是甚麼藥丸時獲得的答案,氣得一陣咬牙切齒!
“玄珠粉?!”
蝶衣看著纖竹,耐著性子說道:“那人來時和拜彆的身法,你覺著如何?“
“來此處之人大多是為了奴家的麵貌和舞技,但目前~~~此二者隻可選其一,齊少爺覺得如何?”
“公子爺,府中有要事,請速歸。”著了便裝的侍衛曾哥俄然呈現在大門口,齊少爺看了看他,像泄了氣的球普通無法歎了口氣,隻得起家告彆。
“極地寒珍之粉膏。”
“不錯!此粉膏可葆芳華永駐以外,還能滋陰補陽、延年益壽,是攝生之佳品。當然,蝶衣女人年青貌美,用這等俗物尚且言時過早,鄙人贈此粉膏,隻是助女人多一項犒賞下人之物罷了。”
“請。”
“哦?齊少爺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