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頌雖說已過不惑之年,但其國字臉的威武樣貌更是顯得慎重沉穩不怒自威,他看了眼歐陽,又高低打量了雲小七,隨後獨自走近床前側坐於床沿,打量著商亓的神采,沉聲說道:“二位少俠請入坐,亦兒,你去好生號召那兩位女人。”
來福與進喜開初另有些難色,但經不住 ‘齊’公子的一番巧舌說辭,又瞄了幾眼手中的碎銀子,且想著‘齊’公子來商家堡時,少仆人曾令他二人好生服侍的,因而抱以一試就去少仆人的內院通稟了。
商亓嗬嗬一笑:“那便好那便好!還請齊公子隨便自處,不必見外,商某不打攪齊公子安息了,請。”
雲小七又躺回了榻上,雖說圓枕柔嫩錦被溫宜,但她毫無睡意,乃至感覺今晚商家堡的氛圍有些奇特,或許是雲小七頭一回在這商家堡作客下榻,有些不風俗吧?
“齊公子寬弘大量,此事商某定會給齊公子一個交代。”商亓將玉鐲緊緊抓在手中,對著雲小七點了點頭,便帶著親隨拜彆。
“蕊娘是商家堡新買的內院丫環。”
“..................”
“是,父親。”商亦恭敬拜彆,卻在退出門檻之際,偷瞄了一眼蒙目標雲小七。
回想著當時慕容邊為本身覆上絲白長巾邊輕聲說的那句話,又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飄零雨滴,雲小七輕聲歎了口氣,起家去簡樸洗漱後便躺下寢息,後腦勺剛貼著枕頭就馬上彈坐了起來,伸手一摸,竟然在這軟硬適中的藥芯枕上擺著一隻鐲子,取在手中冰清潤潔又觸肌生溫,明顯是一隻玉質極佳的鐲子。
“商二蜜斯有禮~~~”歐陽站起家,對著商亦溫言,“我師弟蒙著雙目很有不便,可否讓鄙人陪著師弟一同前去?”
“告彆倒是不必了。”商天頌淡淡看了眼口若懸河的歐陽,又細心打量了雲小七,最後將目光定在商亓那張甜睡的麵龐,看著獨子昏倒不醒而當爹的卻束手無策,這位父親彷彿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他似隨口一說又似不容置疑地言道,“吾兒一日未醒,爾等一日不離。”
商亦見著那位齊公子側臉對著本身微微一笑,又彷彿一副洞悉了的模樣揚了揚眉毛,不由臉頰微熱,輕咳一聲又說道:“家兄商亓有事相商,還請齊公子移步。”
“我是蕊娘。”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