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定字皺了皺眉頭,言道,“乾元道君將我拘來,該當不是話舊吧,還請道君直言。”勾魂定魄命心書此來並不是本身主動來,而是受得雲沐陽法力鎖拘,不得不來此。他看向雲沐陽隻覺其人與平常元神修士大不不異,麵前之人氣機浩大無邊,奧妙無窮,再要細看就覺神魂動亂。
“道君有悲天憫人之情懷,若無乾元道君統禦共抗妖邪,本日恐怕我等也不能在此談道說法。”商素輕柔一聲長歎,道,“道君雖非我蓬萊高士,然秉天道之誌、承蓬萊之事,我蓬萊道宮必然舉派勠力互助。”
此事疇昔又有六載,在雲沐陽施法之下,連續有很多神靈藉助勾魂定魄命心書入得循環,托生為人,而儒門早已將統統弟子遣去凡俗,幫手人間立國。
雲沐陽道,“既然二位道友互助,那其他之事交予貧道便可,隻需二位道友書得名姓與我。”
樂長生不由暢懷大笑,攬住她纖腰,大聲道,“夫人所言甚是,之前倒是為夫過分固執於麵前了,待得將麵前之事安排下去,你我二人便雲遊四海,求你我之道。”
雲沐陽笑了一笑,又道,“此中有一名文允章文道友,此人乃是儒道大師,厥後出神道,此人若能互助又添勝算。”
商素眉宇之間微微伸展,儒門、蓬萊道宮所修道法與仙道所務實在大相徑庭,她再一思考,抬起美目柔聲言道,“此是正理,我感到神道之時卻覺仙道氣數有所影響,隻是現在因果膠葛,想要抽身而去卻要斬得因果。”
衛九重稍稍一想,也道,“那妖邪正身雖已被彈壓,但是另有兼顧在外,還是苛虐凡俗,若要立人道根底,必除此輩。”說著極少一頓,繼而當真問道,“我聽道君之意,乃是此中另有關竅?”
“此事我與二位細說,若要成得此事那便需捨去神道之法,再入循環,托生塵寰。”雲沐陽慎重說道,“隻要諸位神靈情願,我便可作法,屆時天機遇法而至,當是能夠再開新天。”
雲沐陽起手攝來,微淺笑道,“勾定字道友本日互助六合有靈眾生,來日有靈眾生必然還道友一個道果正身。”說著將此寶收去,再是坐定雲天感悟天機。
,道,“文昌令君入我蓬萊,卻日日思念塵寰痛苦,意欲光大塵寰儒門,重開儒道,教養眾生,此次我親去與其細說,其人必無不允之理。”
這時外間飛來一道符書,樂長生立即認出,便將手劄取來一看,目中先是一驚而後大喜,言道,“夫人,門中之事還要再勞煩你,我卻有一件要事需與師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