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寧公主本來還想漸漸折磨孤飛燕,卻被盯得惱羞成怒,催促小廝,“杵著何為?快點!”
懷寧公主千萬冇想到孤飛燕連一聲疼都不喊,她推開小廝,親身拉住拶子的繩索,低聲,“孤飛燕,本公主最後給你一次機遇。要麼說實話,要麼……廢了這雙手!”
懷寧公主一個眼色,兩個小廝就節製住夏小滿,堵了他的嘴。夏小滿用力掙紮,卻擺脫不了。
“孤飛燕!你找死!”
如何辦?
還能如何辦?
夏小滿一臉嫌棄地推開她的手,冇好氣答覆,“拉拉扯扯的,像話嗎?本公公不跟出去,你還不得把靖王府的臉都丟光了。”
疼痛是冇法律人對峙的,仇敵的嘴臉卻能夠。時候還很長,她要對峙,對峙到能夠複仇的那一刻!
“你放……放開我,我說說……我說!”
孤飛燕曉得掙紮是徒勞,她原地站著,一聲不吭,那冰冷的目光竟給人一種冇法描述的高貴感。懷寧公主明顯是贏家,卻又一次在孤飛燕的目光下,心生一種低人一等的感受。
夏小滿硬著頭皮往下說,“我也不曉得殿下去哪了,我說殿下明兒回城,就是……就是想恐嚇恐嚇他們。我哪曉得懷寧公主這一回會這麼膽小妄為!”
孤飛燕感受不對勁了,她鋒利的眸光直逼入夏小滿的眼裡,眉頭也緩緩蹙了起來。夏小滿立馬躲避,雙手負後,微微駝背,有模有樣地踱起步走開,“此事,毒手啊,毒手!”
孤飛燕暗驚,懷寧公主能這麼快就追來,還冇讓大理寺的人作陪,這足矣申明薑大人已經被她壓得死死的了。換句話說,她是見不到薑大人了,冇機遇捅出假藥方之事了。
“狗主子,本公主輪不上你來經驗!”
“求你?”
懷寧公主氣得整小我都不好了,使出了吃奶的力量用力拽繩索。恨不得頓時將孤飛燕的指骨夾斷……
夏小滿被孤飛燕的力量嚇著了,她如果再用力一點,絕對能把他勒斷氣。
這話還未說完,孤飛燕就懵了,“你說甚麼?”
夏小滿也來氣了,脫口而出,“死丫頭,我還不是擔憂你!”
夏小滿隻當冇聽到,仍自言自語,“真真毒手……真真毒手……”
說是審,實在就是刑!
兩個小廝押住孤飛燕,另兩個小廝拿出了刑具。這刑具不是彆的,恰是夾手指的拶子,用起來輕則十指連心疼,重則指骨斷廢。隻是,這拶子分歧於普通的拶子,而是宮中公用,夾了手不會留傷口,連淤青都不會有。用起來卻比普通的拶子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