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一臉嫌惡,詰責道,“孤飛燕,你在玩甚麼把戲?你一個小藥女頂著祁將軍府準媳婦的名頭那麼多年,你還不滿足嗎?你到底如何才肯退婚?”
孤飛燕絕對是在做戲!
他千萬冇想到一向安循分分的孤飛燕,會為程亦飛喂捨命護藥,更親身喂藥,鬨出那麼多流言流言來給他戴綠帽子。他一刻都不能容忍這類熱誠!他從西虎帳趕回城後,也冇吵醒熟睡的爹孃,拉著長姐就過來了。在他看來,對於孤家這類一點職位都冇有的窮酸人家,退婚也就一兩句話的事。
祁馥芳不買賬,祁彧眼底閃過一抹龐大,很快就表示她坐下,稍安勿躁。
祁馥芳堵著的心總算是舒坦了,她調劑了下坐姿,端出傲岸的姿勢,等著。
孤飛燕這……這是甚麼意義?如何俄然說出這類話來了?
祁馥芳想辯駁,卻壓根辯駁不了,她氣得肺都要炸了,直接拍案而起,痛斥,“孤飛燕,你敢這麼欺侮我們祁家!你要想找死,本蜜斯現在就成全你!”
祁馥芳眼底略過一抹龐大,趕緊取出了一份退婚書丟給孤飛燕,“孤飛燕,你說的若都是至心話,就在退婚書上蓋個印!”
不,他不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