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祁彧白衣玉帶,儀表堂堂。他雖為武官,卻少了程亦飛眉宇間那種桀驁豪氣,多了幾分文臣的狷介。當然,在孤飛燕看來,那是假狷介。
但是,她剛從祁馥芳身邊走過,祁馥芳便嗬嗬笑了起來,“孤二爺,這就是你們孤家的待客之道?她這幅鬼模樣也敢直接來客堂?你們孤家未免也太不尊敬我們姐弟二人了吧?”
她明天早晨不以“禮數”的名義,懟到這對姐弟倆顛覆三觀,思疑人生,就算她……輸!
祁馥芳又惱又羞,罵道,“孤飛燕,誰乾了見不得人的事,你心中稀有!像你這類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到處勾引男人的賤人,不配跟我們祁家沾上邊!本蜜斯奉告你,我們連夜來退婚,就是一刻都不想跟你扯上乾係!過了徹夜,你休想在用祁家準媳婦的名頭,到處誇耀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