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消您再做甚麼了,您就在此候著吧。記著我說的話,要有耐煩。”
“玉郎,進不去慕府,我空有複仇之心,卻也是甚麼都做不了。”荀舞瑜先花惜玉一步闊彆慕府,一副無可何如淒然相。
……
“有人與你家報酬敵,就是與我將來的家報酬敵,我天然不會讓那人好過,又怎會去禁止你?”花惜玉對雨兒堅信不疑。
荀舞瑜在花惜玉耳邊悄悄一語,兩人隨即無聲無息跟上步隊。
是夜,月黑風高。
“海遇,去港口,我們現在就出海。”她咬唇道。
此時正值戍衛換輪,新來的一隊人正走向苑前拱門。
若燕北行在慕府,那人與他同在的能夠性便極大。
雨兒這才勾勾唇角:“玉郎的事蹟我當然曉得!那走吧,我們現在就走!”
兩人帶著男人緩慢奔逸,但身後的人也在窮追不捨,目睹無路可行時卻看到先前乘坐的車馬就在不遠處。
“當然不是。”花惜玉乾笑,“慕家與我實在很有友情,既然來了,去拜訪下也好。”
花惜玉眼中似有閃動:“慕府?嶺南慕家?”
固然未能結婚,但看來母親還是與寇蒼奇在一起的。要不然她在此地置居,又與寇蒼奇前後呈現,便就是天大的偶合了。
“我要的船呢?可備好了?”
“玉郎,等急了麼?”雨兒嬌笑。
徹夜當真不枉此行!荀舞瑜心神一凜,抑不住悲喜交集。
果不其然,荀舞瑜前步方行,苑前戍衛便已發明環境。她唯有飛速起掌,連續擊中數人,力求不出響動速戰持久。
要帶一個不能自主行動的人走出這巡守浩繁的府宅談何輕易,兩人現在實已身陷重重危急,就是單出彆苑也是困難。
兩人倉促用罷食品,放下銀錢便即拜彆。
到得通衢旁,雨兒一聲嚶嚀:“爹爹媽媽來動靜了,他們本也想我越早回家越好,可現下恰逢爹爹的一名朋友在慕府做客,他便要我順道去見見那位叔叔。”
驅車人轉首側目,向她悄悄點頭,頂風馭馬,將車輿朝無垠大海駛去。
一說話罷,她回身就走,大門在花惜玉麵前砰一聲關緊。
“有件事情我騙了你,實在那人並不是我爹爹的朋友。”荀舞瑜遠瞭望著那偌大宅邸,目色幽幽。
荀舞瑜凝睇著寇蒼奇與慕嵐珊兩人拜彆的方向道:“海遇哥哥,我有些事去做,大抵要臨時分開兩日。這兩日你不消急,漸漸向海港那方向去便是,我們後日再見。”
“值得。”花惜玉表示得很蕭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