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多謝你。

這時他卻又突地闊彆了卓自清身邊，足尖輕點身形倏晃，而後以樹枝為劍從另一側迴歸。這一次他冇有與卓自清舞不異的劍勢，而是從旁反擊變更招式，真正改成與卓自清相抗。

――這些天你經常看我，這劍訣應也記下了很多。

他明白了。有人在峭壁上留下了劍訣，能在那盤石上刻痕的利器，非掌中劍不成。

他刻下劍痕後，便又回到卓自清一側，與她共舞最後一勢。

他使的還是壁上劍訣，隻是手中枝杈起落速率急升，看來便尤顯竄改莫測。而他的打擊實則並無威脅，僅僅是在四下流走，冒充利誘。

“石痕是報酬……先我們一步到這穀中的，撤除舞瑜就不會再有彆人。你是說這是舞瑜留下的？！”

“好啊！俺來！”趙屠戶鹵莽地解開泥封。

也有人偷著摸地嚼舌頭根子：“我看張老闆也就是打腫臉充瘦子，就他那買賣，嘖嘖……瞧著吧，呆會兒他必定拿不出錢來！”

“豪傑酒，這名字真是霸氣威武！”

卓自清看他望著一方峭壁就突而舞起了劍，驚奇又莫名，因此也將目光對準了峭壁堅岩。但是那些看起來有點不天然的石痕，她看不出這岩壁有那裡分歧，也不明白他為甚麼要觀岩起劍。

“我冇看錯吧，這麼多天了，我甚麼也冇做，如何這當又俄然有了用武之地了呢！”卓自清詫異得不可，又藏不住眼底的高興。

崑崙山下臨山鎮上的小酒鋪擇日開張，鎮子上的人又像說好了似的圍上來。

倒底是少了點甚麼呢？他冥思苦想，終究在一月以後豁然開暢。

他淡淡笑笑。

――清清，你說過想幫我的，現在就請你來幫我。

――我們出穀去吧，去找創下這劍訣的人。

“實在這點我也想不通。”卓自清垂下視線，“不過舞瑜向來定奪勇敢，她把劍留在這裡，想必是有她的深意。”

――我讓你先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