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亞東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快流竄著,本來托住陶南音的手,改了向上,一隻手護在了她的後腦,一手護在她的後腰。這彷彿是兩人第一次這般開敞情意,可越是想到這裡,溫亞東越來越感覺心底有一絲難耐的衝動,特彆是當陶南音的手,分開了他襯衫的衣領的時候,他忙抓住了她的手,停了下來。
他強壓下身下的那一股熱,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溫亞東看了一眼她安睡的模樣,目光又移向了她的小腹處——那邊,已經有他們的孩子了。
溫亞東往前走了半步,一傾身,也跟著爬上了床。
陶南音的身量嬌小,即便蓋著被子,也隻是凸顯出一道嬌小的身形,想到溫昀初的話,溫亞東還是放輕了腳步,悄悄的蹲在了床邊上。
溫亞東悄悄的按著她的肩膀,試圖減緩她的嚴峻,“陶陶,都疇昔了,我們都還好好的,彆再說這些了。”
“陶陶,我……孩子最首要。”
浴室和內裡僅一道玻璃之隔,陶南音說完,正要替本身蓋被子時,卻俄然聽到浴室的門又響了起來,還未等她起來看時,身上的被子俄然被人翻開了來。
陶南音挑眼一笑,看了一眼那尤在本身肩上不竭的流連的手,還是悄悄的鬆開了他,“那你快去。”
陶南音的眼底,閃過一道氤氳的水波,她的手從他的肩上垂垂移向他的腦袋。溫亞東的頭髮很硬,手指穿過的時候,點點掠過指尖,傳來陣陣鈍鈍的觸感。
一行淚俄然又悄悄穿過了陶南音的眼眶,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溫亞東見她醒來,也忙跟著坐了下來,還順手拿了個枕頭給她墊在了身後。
“好。”陶南音應了一聲,身材悄悄的退了一段間隔,唇劈麵印了下來,舌尖挑開他的唇齒,深深的吻了下去。
逗留在半空當中的手也忘了行動妣。
方纔他純是被她挑·逗而勾起的***,這一次,卻換了方向,他的吻非常柔嫩綿長,唇舌不竭的在刺探著,表示性實足的行動,也讓陶南音身上越來越熱。
這統統竄改的太快,溫亞東還處在震驚中,陶南音卻已經尋上了他的舌,舌尖繞過他的……
他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曉得,她早已經將他當作了救贖,在遇見他的時候,在體味他以後,在他對她無窮的寵嬖時,她已經以為這半生的飄零,或許是運氣的安排,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能夠賜賚她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