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死老頭子,你到底是誰?竟然敢脫手傷我?喔……”
看到肥胖男人爬將起來,持續跌跌撞撞追了過來,那壯漢抽出懷裡的大刀,刀鋒伸到嘴邊,用他那舌頭舔了舔,帶著一臉凶暴的奸笑,罵罵咧咧的喊道,直嚇得中間棚戶裡,伸出頭來看熱烈的人們,緩慢的縮回了脖子。
“小風子!看好了,對於這類惡人,你就要比他更惡,須曉得,你此次不斬草除根,下次他活奔亂跳了,不曉得又關鍵死多少人。”
不是刀劈臉濺血的聲音,而是月乘風的手穿破三哥肚皮的聲音,一蓬鮮紅的液體噴濺在少年臉上的老者麵具上,直澆得少年也是一怔,隻來得及閃避過那舉刀撲倒在地的壯漢,就呆立在了哪兒。
“我…忍不了了,師父!您到底還在顧忌甚麼?讓徒兒上去處理了這幾個牲口不就完了嗎?”月乘風站在一顆枯死一半的大樹後,看著正逞凶的一幫人,恨不得立頓時去把他們全打趴下。
看到麵前這不慌不忙紮馬步衝拳的老頭,凶惡的三哥一聲奸笑,眼看著他的刀就要落在老頭的頭頂上。
少年帶著一副老者的臉孔,在男人驚奇衰弱的目光中,向著那慘呼的凶漢走了疇昔。
另一名稍後些的凶暴大漢,也是一刀切來,向著月乘風的腿部橫切而去。
凶漢飛出去幾丈,剛飛出去時,還猶自叫罵了幾聲,可等他嘩啦一聲跌落在一叢枯枝爛葉中,就罵不出來了,那邊邊有很多破瓦片,他又是屁股先著地,因而……
走在稍前些的一名壯漢,緩慢的跑了過來,看到捂著屁股慘呼的凶漢,倉猝大聲問道。
“三哥!就是他,就是這老不死的,俄然就對我動上了手,害的我…害的我…喔嗬嗬!疼啊!”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你們行行好,彆…不要抓走我的女兒,啊……”
“媽了個巴子的!死窮鬼一個,養得起這個女兒嗎?紅姐給你收去,那是給你女兒送來天大的造化,你丫再拉拉扯扯的,謹慎老子一刀下去,削了你這不開竅的爛驢腦袋。”
“切腿衝!好,六幺,斷了這老梆子的一雙腿,看他還如何去狗拿耗子,管閒事。”
“五弟!你如何了?”
“我…呃…殺人了?這…是血?好多的血……”
一聲脆響,那還在地上撲騰的凶漢完整嚥了氣,他全部肚腹處,都被一塊烏黑板磚給拍癟了,明顯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