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知何處_誰將把酒歎前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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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她大了,經常四周玩去,他當她孩子心性,再加上戰事吃緊,也就不常阻著她玩。年帥原就有籌算把亦爾許了他,隻是這一推再推,擔擱了這些年。他本揣摩著待平了江西便向年帥提親,誰知這關頭竟教亦爾碰到了林瀟。

左連祁隻是一徑看著林瀟不說話,林瀟亦不開口,半勾著唇角似笑非笑。二人對視了半晌,林瀟無了耐意,緩道:“左副官如果無事,我先去了。”說罷提步便走。

林瀟懶懶笑了,也不辯,隻笑道:“左副官真真是閒了,這般調查出來的,又豈會不對?”

彼時已是十月末的時節,由秋入冬。隻是南邊素是暖和的,陽光亮豔得很,林瀟一身輕淺的戎服下浸了薄汗。

年世勳原就是存了心秘密汲引林瀟的,乾脆便借了現在的機遇將林瀟提至了參謀位上,如許一來,林瀟的職位倒是將將壓了身作副官的左連祁一頭。這番安排,軍中高低很有幾分微詞,隻是林瀟已然頂著年世勳乘龍快婿的名頭,卻也是無人敢劈麵冒昧的。既是這般,林瀟便也隻當未曾聽得罷了。

林瀟驀地頓步,不過斯須便淡道:“識得如何,不識得又當如何?”

“隻怕不是老瞭解這般簡樸吧?”左連祁輕哼了聲,又道,“林參謀怕是不敢認不成?”

亦爾見著他的神采,也知自個這話說得有些傷人,不由得便斂了神采,輕歎道:“連祁,我知你是為我好,纔會這般……”

他轉回身,左連祁抱臂站在原處,脊背挺直,滿臉俱是淡然的神情。清楚說的是那樣一番挑釁的話,神采倒是這般風輕雲淡,這個男人,豺狼普通傷害。

她的神采有些丟臉,似哭非哭的模樣。左連祁倒是看不見的,便隻聽她低低言道:“他的心機,我原就曉得的……”隻是不知那日婚宴上引地他如此失態的便是那人罷了。

――卷二 完

她問:“奉告我,你又是何必這般?”

怎會不知?她自小在他家中長到十數歲,他夙來待她極好。如他如許的人,原就不是好脾氣的,這軍中高低哪個不怕他、不敬他?可他偏在她跟前軟的像團棉花,冇半點脾氣。她又如何會不明白此中啟事,隻是曉得,便也不說破罷了。

左連祁複道:“你清楚便是那私奔的林家少爺,與那屈綾好是一對無媒苟合的野鴛鴦。你參軍以後,你二人藏身之處被毀。原覺得屈綾已死,卻不想那日天津府裡竟教你見著她另攀了高枝,你心有不甘,這才生了同亦爾結婚的心機,我說的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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