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身份,甚麼職位!”林瀟憤怒地斥她,“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才肯信賴,我底子不在乎這些東西,我在乎的是你啊!如果你走了,我具有再多東西,又有甚麼意義呢?”
林瀟騎在頓時,由後環著屈綾的腰。她極瘦,盈盈的腰不及一握。
很長很長的一場夢,夢的最開端,七歲的她縮在城牆底下,他在她麵前蹲下,用一個九歲的孩子所能收回的最和順的聲音問她:“你為甚麼一小我在這?”她昂首,儘是灰塵的臉上,唯能見的便是眉梢一朵桃花印,似血似殘陽。
不成以,他如何能夠找到她?她會毀了他的!
林瀟將飽受踐踏的紅唇自她口中挽救出來,不滿道:“我問的是你為何要走。我早已說會護你全麵。”
屈綾掙紮了好久也掙紮不開,終究也隻好放棄,沉默地靠在林瀟懷裡,由著他帶著本身一起疾走。
“若我不走,隻會害你成為京中世人的笑柄。”她這麼說著,心中頓時又哀思起來,聲音不免又帶了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