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龍印俄然與她的龍紋產生共鳴,我們四周閃現出九尊青銅鼎的虛影。在鼎光覆蓋下,白素皮膚下閃現出密密麻麻的玄色咒文——這些咒文正構成個七首蛇的圖案!
他話音未落,小青蛇俄然痛苦地伸直起來,身形開端透明化。它掙紮著在白素手心排擠顆龍眼大小的珠子:"吞下...可臨時袒護妖氣..."
老者麵色大變:"你竟能催動禹王鼎?!"
"《禹貢山海》?!"陳大夫聲音都變了調,"這是記錄九州龍脈的禁書!"
"她本就是禹王鼎的器靈。"陳大夫拾起破裂的龍印,"當年為彈壓相柳,誌願化龍..."
他正要發揮邪術,窗外俄然射來一支金光箭矢,精準釘入其眉心。我們循著箭光望去,隻見雲層中站著個穿中山裝的中年人,手持外型科幻的複合弓。
我下認識摸向銅墜,指尖俄然被燙出血珠。血滴在車廂地板上,竟化作九個赤色鼎紋扭轉起來。書架最頂層,一卷蒙塵的玉簡俄然大放光亮。
將領的青銅麵具下傳出感喟:"等你們找到九龍閣的鑰匙。"
"九龍鎖天陣!"陳大夫的羅盤指針猖獗扭轉,"這是大禹王用來..."
珠子入腹的刹時,白素渾身出現青光,等她再睜眼時,瞳孔已變成嚴肅的豎瞳,額間龍紋完整閃現,周身披髮著令民氣悸的威壓。
"現在!"病篤的白素將半截龍角拋給我,"用定海印...鎮在它第七首..."
當統統歸於安靜時,湖心島已淹冇大半。我跪在廢墟中,懷裡抱著逐步冰冷的小白蛇——那是白素最後留下的形狀。她額間鱗片上,還留著個淺淺的"鼎"字印記。
"九龍閣!"陳大夫衝動得髯毛直顫,"這是龍族在人間最後的聖地!"
陳大夫從藥櫃暗格抽出一把桃木劍,劍身上硃砂符咒亮起紅光:"老夫行醫四十載,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妖怪!"
在這片血雨中,我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白素的青龍法相與蛟龍殘魂融會,化作實體巨龍纏住七首蟒。而那具冕服軀體正在龜裂,六個肉瘤裡鑽出烏黑蛇頭!
"禹王九鼎的禁製?"假扮李婆婆的蛇奴驚奇不定地後退,"這小子莫非是..."
巨爪仆人現出真身——是個三米高的駝背老者,皮膚上長滿黴斑,腰間掛著串骷髏法器。最可駭的是,他天靈蓋上插著半截青龍角!
話音剛落,窗外俄然傳來刺耳的嘶鳴聲。數十條碗口粗的黑蛇從四周八方湧來,每隻蛇頭上都站著個穿黑袍的侏儒,手持骨笛吹奏著詭異的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