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警戒地問："為甚麼幫我們？"

"不會的。"我打斷她，"我們說好了，一起麵對。"

"我會庇護他。"白素打斷他，"用我的命。"

這個認知讓我內心一顫。一個月前，我還是個淺顯的農家樂老闆，最大的煩惱是如何多招攬幾個客人。現在呢？我床上坐著一條千年蛇妖，而我竟然感覺這再普通不過。

"忍著。"她拿起放在床頭的那碗黑乎乎的藥，"喝藥。"

"但是..."

我乖乖坐起來，讓他拆開繃帶。傷口比前幾天好多了，但仍然猙獰。老中醫從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綠色藥膏。

"我女朋友。"我脫口而出。

"扶我起來。"我對白素說，"去見見他。"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老中醫演出。他賣完符，又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降妖水'，專克各種妖怪..."

我稍稍鬆了口氣："那就好。"

白素尖叫一聲，踉蹌後退。我從速一腳踩滅火焰，把她護在身後。

"他在幫我們。"白素低聲說，"那些符是假的，但能利誘羽士。"

白素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老中醫的行動。兩人之間彷彿有種奇特的默契，讓我不由思疑他們是不是熟諳。

出乎料想的是，藥膏涼絲絲的，刹時減緩了傷口的熾熱感。我驚奇地看著他："這藥..."

白素的臉紅了，長長的睫毛垂下，在臉頰上投下一片暗影。陽光透過窗簾的裂縫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一層金邊，美得不像凡人。

我冇再多問。白素的疇昔對她而言彷彿是個敏感話題，每次提到都會讓她情感降落。

我握緊拳頭："阿誰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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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山點點頭，起家告彆。走到門口，他俄然轉頭："對了，風俗文明節定在十五號。"

老中醫沉默了一會兒，俄然昂首看向我的視窗。我從速縮回身子，心跳如鼓。等再探頭時，院子裡已經空無一人。

我的大腦刹時死機。固然那天早晨在院子裡她已經親過我一次，但當時候我太震驚，底子冇來得及感受。現在...

"你...我..."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完整句子。

"當然。"

"是不是甚麼？"我裝傻。

芳芳看著白素分開的背影，奧秘兮兮地湊過來："歡樂哥，你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