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門堂,陣陣暗香襲來,天井中擺放了各種花草,鮮豔盛放,襯得格式高雅的院落,彆有番風雅之氣。
一進內堂,佈局豁然開暢,寬廣的廳中擺放了各種名花奇草,其珍稀程度與外處的花草不成對比,滿室散著暗香,案桌上盛放著生果、香茗和美酒,廳中高雅地擺放著細如金絲的銀針,赤紅而明麗的格桑花,來自西域的紫合座,映得人目炫狼籍。
那詩句言語鋒利,嘲笑八王爺的誇耀繁華和眾文士的奴顏傲骨,倒是令八王爺和眾文人臉上不免有些赧然。
“鄙人乃揚州秀才陳付峰,有一詩,望諸位見教”,又一名青衣文士起家,自報家門,緩緩開口道,
本是狷介孤傲的文士,才調出眾,隻為報效朝廷,一儘己力,造福百姓,倒是在爭名逐利中,失了本心,失了文人氣度,一時候,世人皆是感慨不已。勝在文民氣性,倒是蕭灑不羈,自嘲一番後,飲了幾盅酒,對沈經綸更是敬佩起來。
“那便是沈公子”“是沈家將來的家主..”,世人皆是眼眸放光,模糊聽得門外有少女們的低呼聲。
“本少爺,自是...對那破畫冇有半分興趣..魁首這類浮名,不要也罷..”,淩雲染故作高深的搖點頭,眉眼間竟是狷介孤傲的模樣。招財和進寶對望一眼,兩民氣中皆明,本身少爺是甚麼貨品,肚子裡冇有半點墨水。
廳側,又站起一名髭鬚父老,髮髻烏黑班駁,一身樸實灰衣,袖口洗的發白,似是落魄得誌,還是帶著文人的氣度,行了禮,自報了家門,便開口說道,
“不知公子貴姓?師從何人?”,中間一個清秀斯文的公子,向他行了禮,淺笑著問道,淩雲染手指摩挲著下象牙的扇骨,蹭地翻開扇子,一副天山明月圖,映入對方眼中,擋住了她的臉。淩雲染不發一言,隻是四顧地打量著,那斯文公子隻得訕訕然,轉過甚,與中間的人扳談起來。
文房四寶、琴簫箏鐘皆是擺放在廳堂四側,任人取用。眾文人垂首思考,不過半晌,便有人起家,緩緩吟詩,三人聽來,隻是點頭表示,倒是不動聲色。又有人起家,彈奏了一曲吟花賦,似是皆未打動三位名流。
八王爺見得世人眼中的詫異之色,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烈,他愛花,亦愛與人共賞。
他緩緩開口說道,“花有七賞,為曲賞、圖賞、香賞、琴賞、詩賞、茶賞,本日,為爭奪魁首之名,便取其四賞,曲賞、圖賞、詩賞、琴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