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你彆鬨我了”,風素心推了推她,語帶委曲和心傷,如何能不想,這般羞人的話非要逼人說出口,道是旁人都如她般厚顏無恥。
她早已不是倦兒、小七那般懵懂青澀的年紀,熟透了的身材,飽滿、豐盈,沉甸甸的如枝頭掛著的果子,待著人來采摘,隻是性子夙來清冷,倘若未曾經曆,倒是就壓抑在了心底,但在經曆過那樣蝕骨奪魂的的稱心後,偶然的欲就如密密麻麻的蟲子在體內啃噬著,那般的難耐。
門外夜色微涼,薄霧籠在月色裡,昏黃如水,耳邊有蛐蛐兒的叫聲,四周無人,淩雲染憂心的想著鳳青巰的安危,深思著在院子裡踱步。
“心兒,你想我,我自是歡樂的”,淩雲染在她耳邊哄著,左手攬過她的纖腰,一把抱在懷裡,走進了屋子,關門的輕風,讓燭火搖擺,在窗戶倒映下兩人相偎的身影。
殊不知小彆勝新婚,這回分開的久了些,想是那難耐的巴望讓風素心都生了媚態。
“誰先鬨的誰,未曾想到心兒亦有那般的風騷媚態,真叫民氣裡歡樂”,風素心夙來都是冷僻禁止,即便在榻上,都是放不開的,老是咬著唇,不肯泄漏一絲聲音,不肯逢迎、放縱,隻是壓抑著、禁止著,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肉,竟然把清冷的嫂子寫出了媚態,的確是人神共憤...
嗅著那人的氣味,感受著溫熱的體溫,眼眸早已有些迷亂,往屋走去的兩腿如注了鉛的,隻感覺虛軟的邁不開步子,綿軟的步子彷彿踩在薄棉上,那腰肢隻好擺動起來,無骨般款款而行,夙來清冷的背影竟披收回了些許的媚態。
“想我了嗎?”,淩雲染從後摟著她,沾了夜色的微涼手指往她的胸懷一起跳將下去,隻讓風素心喘氣減輕,隻怕是輕柔的觸碰便要挑開那埋冇至深的欲,“不要..不要..”,她如何能在此時,給那惱人的欲讒諂,落了個趁虛而入的罪名。
淩雲染曉得返來後隻是一心顧慮鳳青巰,竟是蕭瑟了她們,不由走到她身前,攬著她,說道,“我是否太貪婪了,具有了你們,隻是顧著這個,便要忽視阿誰,卻都傷了你們”,風素心埋在她懷裡,冇有說話,半響,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胡說!我再不睬你!”,風素心推開她舔舐著耳垂的小臉,好似那心底藏著的欲給她看了個完整,直叫人好生尷尬,再不肯理睬她的大言浪語,掙開她的度量,往屋子走去。
風素心抬手摸著她的小臉,笑道,“疇前那副惡棍、厚顏、霸道的淩家紈絝呢?現在倒是變了很多,竟是遲疑躊躇了,你道現在,我們誰還離得開你?就算你要罷休,我們都不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