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安妮天然是不敢有半點抵擋,現在這個時候,甘瑗就是讓安妮去舔她的腳,安妮必定也會照做不誤。
“那就誠懇交代,到底想要如何對於我?”
如果甘瑗曉得她的設法,對方還能放過她嗎?
滿身顫抖著從藏身處出來,看著靠在雕欄上,笑眯眯諦視著她的甘瑗,安妮越顫栗得像是風中的落葉。
她……她竟然被髮明瞭?
安妮隻是設想一下那場麵,就已經是嚇得一陣陣麵前發黑,眼看著海倫伸手彷彿是想要抓她,她立即就開口。
“我……我不配,我真得不配!”
“甘……甘蜜斯,您……您可千萬彆曲解,我……我隻是……”
甘瑗接過海倫遞過來的拍照機,“隻是拍拍風景,對嗎?”
“殺你?”甘瑗微微向她彎下身,“安妮,你覺得你配嗎?”
接下來,安妮就將本身如何讓人仿照二人的筆跡,如何安排二人見麵,又想要如何對針甘瑗的事情,仔細心細地對著鏡頭說了一遍。
“這……”
安妮心下對勁,並冇有重視已經有一人悄悄地摸到她的身後,直到一隻冰冷的槍口抵在她的後腦,她才猛地一驚,手中的攝像機差點脫手落地。
海倫一笑,“我猜,應當是頭先著地,呯得一聲,碰碎頭骨,腦漿四濺,真是可惜安妮蜜斯這張標緻麵龐,到時候估計會是血肉恍惚的一團。”
提及來,如果之前這類體例跟本不成能對她和摩西見效,因為他們向來冇有不需求用這類體例通報資訊。
“這麼說,明天的頭條訊息必定是非安妮蜜斯莫屬。”甘瑗抬手理了理被吹亂的頭髮,“競選前夕出錯落下露台,安妮蜜斯不感覺有點可惜嗎?”
安妮躊躇著,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安妮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內裡明顯是甘瑗的視頻,她說拍風景對方如何能夠會信。
甘瑗伸手將攝像機遞給海倫,本身就靠到雕欄上,悄悄聆聽。
安妮的這個彆例說不上高超,不過卻也可圈可點,如果不是她和摩西都熟諳相互的脾氣和體例,恐怕這一次還真得有能夠上了她的當。
安妮身子一軟,差點當場尿了裙子。
“我……”
“安妮蜜斯,您最好彆亂動,不然……我的槍但是隨時能夠走火的。”海倫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攝像機,右手就另重力道,“還不快點滾到甘蜜斯麵前?”
“彆……我……我說,我甚麼都說!我……我是想讒諂你……”
“既然她不想說,那……”甘瑗看一眼擺佈,“海倫,如果從這裡摔下去,會頭先著地,還是腳先著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