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玦!”甘瑗用瓶子抵住他的臉,“這是最後的機遇,如果你再敢碰……”
身子被他擠壓著,一手被他按著,情急之下,甘瑗抬起撐在桌上的左手,擊向他的臉。
不等她站穩,男人已經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兩手握著她的腰悄悄一抬,就將她放到餐桌上。
他俄然感覺唇有些乾。
“該死!”
她掙紮著,掙不脫,就抬手回擊。
冇有像上一次那樣孔殷,他漸漸地吻咬著她的唇,細細地品著上麵的酒味。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腕,順勢將她又拉過來。
她方纔洗完澡,長髮冇有吹過,濕漉漉地散在肩頭,身上就是一套紅色浴袍,落地燈的暖光將她的側臉都映成溫和的淡金色。
那種設法如此激烈,彷彿火焰一樣灼燒著他的心肺,讓他坐立不安,催促著他大半夜出來,穿過大半個都會,爬了整整四層樓的樓梯,過來見她。
她抬腳踢過來,他後退躲閃,腰身撞到餐桌,杯子裡的紅酒狠惡地搖擺起來,酒瓶倒下滾向桌邊。
好不輕易獲得獵物的皇甫玦又那裡會放棄,任她將他的襯衫釦子都扯脫,他隻是吻著她不放。
試了幾次無果,他乾脆轉移陣地,去打擊她的頸。
並且,不再滿足於她的嘴唇,他試著想要用分開她的牙齒,死妮子牙關咬得死死的,就是不給他機遇。
這個牌子的酒,他一向很喜好,不過這一次,是味道最好的一次。
男人輕晃動手中的杯子,轉過臉來諦視著她。
身材落空支撐,她重重地跌撞在餐桌上,身上還壓著他,擊出去的左拳落空,男人卻已經不客氣地開端攻城掠城。
身材反折著被他壓在餐桌上,她實在用不上多少力量,隻是用左手推他搡他想要將男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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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騰出一週的時候來陪他們母子,他這幾天也是在加班加點的趕工,明天一整天都繁忙,直到早晨才總算是安逸下來。
吻,一點點地向下伸展……
浴袍隻是鬆鬆一係,因為她抱臂的行動,領口更加向兩側分開,兩彎鎖骨半露,領口間一片誘人的瓷白,再向下,是讓人浮想連翩的暗影。
上前一步,她探手接住滾到桌邊的酒瓶。
他想見她。
人一閒下來,這個女人就像是魔咒一樣,呈現在他的腦海。
抬起左手,她手刀落下,重重擊向他的傾頸,目標本來是頸動脈,想要一擊致敵。
晨安
“我”字還冇有出口,男人已經欺身而上,拉開她握著瓶子的手掌,側臉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