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地笑,她垂下來臉來,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一樣地吻了吻,手掌就移下去,捏住他的襯衣鈕釦,一顆一顆解開。
她想上風,那就讓她占上風。
四目相對,他再也按捺不住,吻住她送過來的唇,他大手一抬,就將她擁緊。
她頓時皺眉,“做國王……這麼難嗎?”
皇甫玦忙著坐起來,伸手抓住毯子,攏到她身上。
“去哪兒?”
他揚唇。
這個男人像火,能夠隨時將她烤到發燙,任他將她占有,她就伸脫手臂緊緊擁住他的頸。
聽到曼珠沙華這四個字,她的心頓時格登一下。
“這是刀傷?”
她的聲音很低,再加上喘氣的短長,他並冇有聽清,隻是短促地喘氣到她的唇,用力地吻。
冇有再說甚麼,她彎下身來,悄悄地吻上他的陳跡,然後持續向下……
“和國王無關。”他語氣平平,“隻是想做更好的本身。”
從下巴到鎖骨,到他側肋的陳跡……
……
帳篷是透明頂,能夠清楚地看到滿天銀河。
他那裡還按捺得住,抬手扶住她的後腦,將那吻加深,人就撐起家,想要將她壓在身下。
她咬著牙撐起家,毯子滑下去,身材透露在氛圍中,頓時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晨安,米那~!~
她輕撫著阿誰足有手指是非的疤痕,“你有想過,過些平平平淡的餬口嗎?”
一起解,一起吻下去。
直起腰身,她伸手拉住T恤,俯下身來,將身材貼近他。
“彆動!”甘瑗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抬開端,“明天早晨……你是我的!”
炭火盒裡,火焰悄悄暗淡,她發涼的肌膚卻一點點地被他撲滅。
甘瑗本來靠在他的胸口,手指悄悄地在他肌膚上偶然義地輕劃著。
男人悄悄點頭,“我生來如此。”
手指撫著他的傷疤,她輕聲問。
“我現在就給你。”
炭火隻剩下餘燼,不過冇有人去管他。
怕打攪到小棠,皇甫玦直接將她抱進帳篷裡,擁著她鑽進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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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冇如許看星星了。”皇甫玦伸手幫她掩掩毯子,“今後偶然候,我們再來露營,從這裡向東南,另有一處山穀,那邊有很多曼珠沙華,夏末的時候,開得就像火一樣……”
男人的呼吸短促起來,手伸過來抓住她的手掌,人就暗啞著喚出她的名字。
“阿玦,恐怕我們不能再去露營了,我……”她收回擊指,深吸口氣,“我明天……就要……走……了!”
皇甫玦抬臉看了看,“小的時候,從樹上掉下去,不謹慎被樹枝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