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雨水少,葡萄甜度高,釀出來的酒度數也高一點,你不要多喝。”
大師晚安,好夢。
夜深人靜,
管他燭不燭光,午餐早餐還是晚餐!
春季時
“為了……”甘瑗捧著杯子,想了想,“時隔六年的相逢,乾杯!”
你要來吃葡萄
我要把它變成酒,把你灌醉
“釀酒……會不會很難?”
伸手拿過酒瓶,她迷惑地看向瓶身,瓶身上隻要一個素白標簽,上麵用玄色的筆寫著日期——是六年前的春季,筆是淺顯的油性筆,筆峰鋒利。
花腔求票,捨我其誰?!
他伸過右手,兩隻水晶酒杯悄悄地碰在一處,收回一聲如玉相擊的動聽低鳴。
當時她曾經開打趣說,“可惜不是春季,要不然便能夠摘葡萄釀酒”,他曾經承諾說好。
握著酒瓶的手,悄悄一顫,甘瑗俄然想起來,六年前那晚,在他巴黎的莊園裡,二人一起穿過葡萄架的時候,架上的葡萄才方纔冒出花枝。
看她將整杯喝完,他就體貼提示。
她不敢承諾,隻能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