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過落在地上的洗髮水瓶子,他身子一晃,失控地跌向空中,抓住甘瑗的手掌卻冇有放鬆,慣性之下,甘瑗直接被他拖返來,重重地撲到男人身上。
抓住她反磕過來的手肘,皇甫玦抬手將她按在洗手檯上,彎身看向她的尾骨。
認識到他在做甚麼,甘瑗頓時心頭一緊。
身高、身形……麵對他時不卑不亢的態度……統統都與六年前那人相仿,特彆是那對眼睛,與影象中的那對幾無二致。
甘瑗怒極反笑,“因為我是一個正凡人,被一名討厭的同性壓在牆被騙然會嚴峻!”
她方纔抬起家,男人已經翻身過來,將她壓在身下。
男人的力量遠比她設想的還要大,她的兩隻手竟然都不能將他拉開。
她還在掙紮,皇甫玦的手掌已經抓住她禮服下的襯衫,用力地拉扯著想要將襯衫從她的裙子裡拉出。
鼻子痠疼,身上還壓著這麼重一個活物,身下就是濕漉漉的冰冷空中,要多不舒暢有多不舒暢,氣由心生,甘瑗想都冇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感遭到他力量稍稍放鬆,甘瑗拚力掙脫手臂,用力將他向旁一推,側身就要逃離。
從小到大,隻要兩個女人用討厭如許的詞來描述他,一次是甘瑗,一次是六年前那小我。
襯衫沾了水粘在身上,再加上她一向掙紮,他做得並不順手,一時脫力,隻聽得呲啦一聲,她的白襯衫後襬已經被他扯開。
諦視著她的唇,皇甫玦很天然地想起那晚,他曾與她如何的密切膠葛。
微眯起藍眸,他當真地端祥著麵前甘瑗的臉。
束髮的髮夾彈開飛出去,濕淋淋的長髮疏鬆開來,落了男人滿臉。
低語一聲,他的右手就伸過來,抓住她的外套,扣槍彈出去,衣衿隨後裂開。
鼻尖撞到他的下巴,痠疼之下眼淚都差點出來。
該死的!
“拯救……”
右足抬起在洗手檯上用力一踩,她用後背撞開看向她腰部的皇甫玦,勝利地擺脫他的束縛,立即就衝向衛生間出口,同時大喊出聲。
外套早已經皺成一團,襯衫裂開以後,她的腰身已經無所諱飾。
此時,甘瑗的臉上儘是水漬,本來就柔滑的肌膚更加顯得晶瑩通透,老氣的口紅被水浸潤,鮮豔欲滴。
“還想逃?”
水珠滴下來,落上她的唇,順著唇角滴下,滑過她細緻的頸,彙入鎖骨窩,隨後,溢位,滴下來冇入分開的領口。
纖細的腰身,從後背到腰部,是一條順滑的弧線,背溝通俗,腰窩在半身裙的腰身上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