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擔憂,他隻是針對我,不會有人傷害小棠的。”
臭女人,就是要和他對著乾,是不是?
他本來儘是怒意,俄然就有點想笑。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傷口疼嗎?”
男人皺眉,抬起大手擋住她的眼睛。
她氣罵。
她抬手想要去拉他的手掌,卻被他的手掌抓住移開,身上有傷有力與他鬥,她又不肯如許乖乖就範,一對眼睛就在他手掌後眨啊眨,以表示本身的抗爭。
皇甫玦深吸口氣,壓下胸口的氣憤。
掌內心,她的睫毛悄悄劃過,癢癢的觸覺。
“噁心!”
固然傷口不深,她的出血也很多,現在應當多歇息以利於身材的規複。
他已經在儘力向她示好,她還要他如何樣?
這個女人到底是甚麼做的,如何能夠這麼柔嫩,那樣纖細的手指,打起人來那麼狠,在他掌內心卻彷彿隻要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車門被人翻開,他抱著她鑽出汽車。
話音剛落,男人的手已經移到她的腰上,她還冇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重新拉到懷裡。
“方纔有冇有嚇到?”
現在麻藥還冇有退下去,傷口不會疼,比及麻藥的感化消弭,有她疼的時候,以是皇甫玦但願她能趁現在還不太疼,睡上一覺。
甘瑗抬手想要抽回擊掌,男人手指如鐵鉗,不給她逃開的機遇,感受著他想要分開他的手掌,她就合攏拳頭不給他機遇。
真是……倔強的敬愛。
自家公爵大人甚麼時候如許向彆人說過軟話,一次次主動示好,她卻不承情,這位能受得了嗎?
但是她一點也承情,再一次將眼睛展開。
甘瑗梗著脖子,想要直起家子,感遭到她的行動,他手掌一展,又將她按回本身的肩膀。
他側眸,隻見甘瑗側臉諦視著窗外,臉上有難掩的焦炙之色。
臭女人,莫非她的字典裡就冇有柔嫩和順從如許的字眼,靠一下他的肩膀會死?
他悄悄展開她的手指,目光落在她苗條的指節。
“閉上眼睛歇息一會兒,到處所我會叫你。”
任她在他的手掌下折騰,他的手掌就悄悄地摩挲著掌內心她的手背。
手背上,他手指輕柔,撫過肌膚,一陣陣地酥麻。
抬起手掌,將她抱過來,靠在本身胸口,他的手掌悄悄地撫撫她的長髮。
“廢話!”她的語氣更加卑劣。
重視到她衣服上的血痕,他的視野重新落在她的傷口,心就重新軟下來。
甚麼樣的戒指,才氣有資格戴上她的手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