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生疼,皇甫玦並不掙紮,也冇有將她推開,任她發瀉。
他就悄悄地吻咬著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很標緻,圓潤白淨,軟軟綿綿的敬愛,每次看到,他老是忍不住想要咬上兩口。
“混蛋,你彆碰我!”
“臭女人。”他皺著眉,低吼出聲,“你會受傷的!”
到最後,她也罵累了。
阿誰霸道的男人,他不但要她,還要她迴應。
她的聲音越來越乾啞,垂垂地升出旖旎地轉調,到最後已經冇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
她掙紮著,吼得比他還大聲。
這些也無所謂,但是他恰好又要呈現,突破她安靜的餬口。
“皇甫玦,你無恥,你放開我……”
恍忽中,回到六年前那晚,當時,他也是如許看著她。
按著她的肩膀,男人目光專注地諦視著她的臉,藍眸裡有火焰,另有某種讓民氣疼的情感。
“滾蛋!”
看出他的企圖,她氣罵出聲。
輕吸口氣,他緩緩彎下身。
燈光下,她光亮的皮膚有著玉石般的質感,白的晶瑩,粉得鮮嫩。
“我要殺了你……”
怨與怒、無法與失落……統統的情感,都在這一咬當中。
她恨他,更恨對他狠不下心來的本身。
耳垂是她的死穴,全部耳朵都如同電流滑過,甘瑗鬆齒,縮頭躲過他的唇。
齒間,有腥甜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
她抬起另一隻手臂,方纔抬起十厘米,就被他的另一隻手按住。
咬了咬唇,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但是他不準!
有汗水從他的臉上滴下來,砸在她的額頭,她本能地轉過臉,一眼就迎上他的眼睛。
這個混蛋,如果冇有碰到他,她現在應當還在像之前一樣過她無所謂的蕭灑日子,又如何會落到現在帶著兒子四周逃亡。
“我情願!”
他冇有說話,隻是用實際施動奉告她,他不但要碰,還要大碰特碰……
當年的男孩,早已經生長起來,身材垂垂地落空掌控……
……
如果冇有碰到他,她的天下將是大分歧……
她啞著嗓子吼著,反手將手肘擊向他的下巴,抬起手臂,他用本身的手臂擋住她的一擊,順勢抓住她的胳膊。
因為用力和氣憤,她的胸口狠惡地起伏著。
牙齒深深地墮入肌膚,甘瑗還是冇有放開,隻是用力地咬著,那姿勢就像是一隻發瘋的小狼,想要咬下他的一塊肉。
感受著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殘虐,她掙紮不脫,人就厲聲怒罵。
靠著力量與身材上風,他等閒就將她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