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我問你,這些燒柴是如何回事?”紙婆婆指著地上一小捆燒柴說道,燒柴未幾也就十來根,每根二指來寬,半米見長,單根的分量不算重,加在一起可就不算輕了。
“那你說我該如何辦?”隔了一會兒,王老五認錯般的問道。
“有柴有鍋,當然要有米下鍋,這很奇特嗎?”
“......那如何不見你把柴米油鹽醬醋茶都帶齊了?再帶點臘肉、餌塊、火腿、臘腸,做頓豐厚的晚餐吃呢?”紙婆婆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
“廢話,老孃還認不出它們是甚麼嗎?我是問你,帶這些冇用的東西乾甚麼來了?”紙婆婆冇好氣的問道。
“這一點我還不太必定,但是此中必有關聯。”紙婆婆點了點頭,可貴附和了一次王老五的設法。
彷彿王老五的話震驚了紙婆婆的舊事,她像抱怨水般不斷宣泄著心中的積怨。
“這有甚麼難的,他們來此的目標還不是為了大土司張天權的寶藏,要不然他們乾嗎來了?至於華子他們,必然是被當作了人質,對方是想用這類凶險的手腕在需求的時候威脅我們。”王老五的回道。
“嗯,差未幾了,就這些東西吧。臭小子,也怪老孃心慈悲軟,不捨得把你的產業都丟掉,換做之前,我非十足給你丟個一乾二淨不成!好了,除了這幾塊乾電池和這袋鐵蛋子以及幾壺老酒和其他一些瑣細留下以外,剩下的東西我替你措置了。哼,真不知你小子的豬腦筋是如何想的,帶這麼多累墜在身上,也不覺壓得難受,是不是以為本身力量大冇處所使啊?”紙婆婆拍了拍雙手,彷彿另有些不太對勁的說著。
“呃,這可不是普通的燒柴,乃是鬆樹的枝乾,鬆脂多,易燃,用來充當照明物和生火在合適不過......”王老五小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