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另有話要說。”一見王老五要走,宋書記趕緊喊道。
“但是,但是我已經把桂芳的後事都安排妥了,就連唐科長那邊我也說好了,不出不測的話,明天就能把她接出去。”王老五苦著臉說道。
“算了老哥,老話說得好,舍財免災,或許是件功德呢?歸正錢是賺不完的,這回賠了本,下回賺返來不就得了。更何況你和嫂子都是勤奮人,勤奮致富,那但是在村裡都出了名的。好了好了,彆再難過了。”王老五隻能有一句冇一句的在那寬著二人的心。
“紙婆婆?行啊,你還真長本領了,剛纔我還正為這事傷神呢,我們村四周也就隻要紙婆婆這一家棺材鋪,她家的東西是好,可就是代價太貴,以往本村人哪家出了白事,甘願本身找處所埋了,也不敢轟動對方,就是因為惹不起阿誰紙婆婆,也隻要其他村莊或是鎮子裡的大戶人家纔敢找她。”
說到悲傷處時,馬家婆娘也顧不上丟人,直接哇哇的哭了起來,引來過路的村民們一個個掩嘴偷笑。
“甚麼?你已經私行安排了?喲!冇看出來你還長本領了,那你說給我這個當書記的聽聽,你是找的哪家辦白事的人幫你安排孫主任的後事的?”宋書記一聽有些驚奇的問道。
“瞧你說的,我這麼大的一個男人,氣度和我們的哀牢山一樣的雄渾,就算有再大的痛苦,也不會把我壓垮的。”王老五半開著打趣說道。
宋書記搖了點頭後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走到王老五的身邊,伸手從本身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張票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另有事?不是都說完了嗎?”王老五不解的問道。
“行啊,一個早晨就規複過來了,你讓我這個做書記的還真有些刮目相看。”宋書記歡暢的說道。
一聽這話,王老五不敢再回絕了,他隻得乖乖的把錢收好,隻是臉上如何的都有些抹不開。
比及出了香街子,還冇走出去幾步,火線不遠處馬老闆熟諳的身影呈現在了王老五的視野中。就見馬老闆牽著一頭灰毛驢低著腦袋往前走著,身邊的婆娘邊走邊用手不時戳著他的腦袋,嘴裡罵罵咧咧的不曉得在說些甚麼。
見宋書記冇有啃聲,王老五又說道:“實在我也曉得我和桂芳冇有任何的名分,就連我們的乾係也冇有肯定,但是我老五就是這個脾氣,既然我看上了她,不管她是不是我老王家的人,我都要照顧好她。生前我冇體例,但是身後我會儘我的儘力。宋書記,你看如許好不好,桂芳的後事能夠由你們出頭籌辦,但是辦後事的錢我一小我來墊,我隻但願桂芳走得舒暢一些,身後也能有個好的去處,如許我就心對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