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不識好歹的臭小子，看來不給你點色彩瞧瞧，你不曉得老孃的短長。千斤墜！”動了火的紙婆婆暗中運足了氣勁，右腿刹時變得沉重非常，幾下就把王老五壓得喘不過氣來，躺在地上手刨腳蹬起來。

“紙婆婆，稍安勿躁，你聽我把話說完了可好？”

“服你個頭！死老太婆，臭老太婆，我服天服地服祖宗，就是不平你！”王老五一邊掙紮著，一邊大聲的喊道。

“這個不消你操心，該來的時候我天然會呈現的。”說完，紙婆婆回身朝院門外走去，臨走前不爽的一腳踢開院門，直接把一扇門給踢飛了出去，氣的王老五又是瞪眼又是喘著牛氣，就是不敢出聲。

“我說我認輸，是你贏了！”唐建華的答覆在這片安好的夜色中顯得更加的清脆。

“那我們就說定了，解纜的時候我們定在明每天氣拂曉之時，地點是土司府的大院中，但願到時紙婆婆不要早退。”唐建華把解纜的時候和地點說了出來。

看著趴在地上冇有轉動的二人，紙婆婆接著挖苦道:“剛纔踢得有些急了，冇事前奉告你們一聲，老孃的左腳叫做雄鴛，右腳稱為雌鴦，現在題目來了，究竟你們兩個的後臀，誰捱了老孃的雄鴛，誰又捱了老孃的雌鴦呢？我數三聲，誰如果答不上來又或是答錯了，老孃再給你們補上一腳，也好湊個成雙成對，來個鴛鴦雙飛，一......”

“你......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老孃聽你的號令行事，現在你該滿足了吧？”本想辯駁的紙婆婆眸子一轉，口氣變軟了下來，承諾了唐建華的要求。

“你說！我倒要聽聽你的狗嘴裡是如何吐出象牙來的？”

唐建華苦笑著搖了點頭，這一刻他終究曉得了紙婆婆的短長之處，也曉得了甚麼叫做山外有隱士外有人的事理，怪不得王老五一提到紙婆婆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膽怯，現在看來，不是王老五怯懦，而是紙婆婆此人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算了五哥，我們隻是和對方參議一番，又不是在冒死，何必這麼當真呢？何況我們技不如人，這又怪的了誰呢？輸就是輸，贏就是贏，男人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死皮賴臉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唐建華的幾句話，說得王老五麵紅耳臊，他重重的一頓腳，悶著頭不再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