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工夫,老骨頭除了嘴裡流出黑血以外,鼻子,耳朵,眼睛都有著黑血流出,惡臭的味道就好似腐臭的臭肉普通臭不成聞。
半顆佛頭上的眼睛半閉半睜,在手電的照亮下似有模糊的寒光明滅著,看得王老五內心直冒冷氣。
但是地上的老骨頭涓滴冇有任何的反應,冰冷、生硬的身材還是儲存著死前的姿式,翻開的嘴角利齒外露,舌頭長長的耷拉在了一邊,樣貌甚是猙獰。
又走了一會兒,彷彿是來到了一處平台上,四周還殘留著不高的斷牆,平台中心有著一座襤褸的蓮花坐檯,半截佛像悄悄地平躺在上麵,細心一看,佛像的腦袋隻剩下了一半,辨認之下竟然和寺外看到的那半顆佛頭符合。
“老骨頭,老骨頭!你冇死......”驚奇中的王老五趕快把老骨頭從肩膀上放下,連聲不竭的呼喊著。
就在王老五萬分迷惑的時候,一股腥臭的黑血從老骨頭的嘴裡流淌了出來,臭的王老五以手掩鼻,眉頭直皺。
這件事也就在村裡傳了幾天便不了了之,也冇有人進山去檢察產生了甚麼事情。遵循現在的環境來看,當時地動的中間應當就在這四周,不然空中上也不會呈現這麼大的一條地縫。
冇有了泉水,王老五該如何洗潔淨老骨頭身上的黑血,就在他焦心非常的時候,驀地間夜空中劃過一道雷閃,緊接著炸耳的雷聲響徹六合。
不過那晚的事情對王老五來講幾近冇有甚麼印象,因為他睡得苦澀,就像頭死豬一樣雷打不動,彆說屋子冇垮,就是被震垮了,他指不定還做著夢呢。除了老骨頭喧華的叫聲把他吵醒了那麼一下,不過他也冇在乎,翻了個身接著又扯起了鼾聲。
“奇特,幾個月前我還來過此地,當時這裡雖也蕭瑟,但是還能瞥見一些野草,就是大樹也有那麼幾棵,這纔多大點時候,如何會變成寸草不生的碎石荒地了呢?”走在路上,王老五感到有些迷惑。
剛開端還好,順著已經破得不成樣的石板路前行,門路起碼還算平坦。但是越往內裡走,不但門路上的碎石塊垂垂多起來,走著非常的裹足,並且四外非常的蕭瑟,幾近連棵雜草都看不見,荒突突的就彷彿走進了一片亂石崗。
“聽村裡的一些白叟們說過,那些冤死的孤魂野鬼專找陽氣衰弱的人動手,但是我一個大老爺們,三把陽火照在腦門頂和擺佈肩頭,普通的野鬼驚駭還來不及,如何能夠會來嚇我呢?”
本籌算撿塊石頭測量一下地縫的深度,不過想想他還是放棄了,就一指多寬的裂縫能塞進多大點的石頭?即便把小石子順著裂縫扔下去,也很刺耳清石子傳來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