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漪一動不動，緊靠著雕欄。

“十四哥，四哥有話，留活口！”有人衝出去，鎮靜地喊。看看倒地的郞十三，又驚又怒，“十四哥，到底出了甚麼事？”

“你們可彆忘了，除了陶驤，我另有個哥哥，叫程之忱。”靜漪說。

“我不消問他們，就問你。明天，是老十三要對程蜜斯不軌，還是你企圖不軌？”逄敦煌問。邊問，邊往前走。

她閉了下眼，說：“那你殺了我好了。”

十四嘲笑了下，說：“那你就先嚐嘗吧。”

靜漪耳邊一陣轟鳴，鼻子裡一股溫乎的液體往下賤。

“出……去……”郞十三艱钜地吐出這兩個字來。

“程……之……忱！”郞十三反覆著這三個字，東洋刀橫空劈了一下，吼怒著在靜漪頭頂劃過，“山高天子遠，我們連近在天涯的陶驤都不怕，怕你阿誰索老兒的姑爺三哥？笑話！等他來了，你早被我吃乾抹淨了，說不準，他還得低聲下氣的認我做妹夫呢……你說，是不是？美人兒？到時候，我開甚麼前提，大舅子不得如數付出啊？”他邪笑著，刀背冷冷的向下，貼著靜漪的下巴頦兒，人幾近要貼在了靜漪身上，眼睛盯著靜漪的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