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住了那蠢逼紙人的脖子,我肝火沖沖的,就問它:“易淩軒呢?你把易淩軒給本大王藏哪兒了?”
丟進床邊的渣滓桶裡,看著變成一團紙球的紙人,我內心頭那股子不順的氣兒彷彿好多了。
末代天子,滿清到了他這一輩,就完整完犢子了。
那爺明天就真來個行刺親夫,讓他說消逝就消逝,連聲號召都不打。
裡頭響起了一個磁性的聲音:“老婆,醒了?”
尖叫著,說本大王行刺親夫。
夏蘭聽到我可駭的笑聲,嚇得渾身一激靈,又不敢責備我。
隻能過了被子,持續呼呼大睡。
對了,最多還隻能加上那近代的溥儀。
小豆豆都被它不男不女的尖叫聲,嚇得從我腳底下的被窩裡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