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那玩意竟然像那頭消逝在我皮膚上的蜈蚣一樣,陷進肉裡去了,如何摸都找不見蹤跡。手腕上空蕩蕩的,哪有甚麼紅線啊?
易淩軒見我驚駭的這副鳥德行,也不活力,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絲邪異的弧度。他的冰冷的手指尖有些放浪不羈的劃過我的眉骨,非常賤的!
“蛇變的……不不不……淩軒大哥,我就想問問你。那棺材……棺材是拿來乾甚麼用的?”我特孃的感覺口乾啊,感受腦袋上的毛兒都要一根一根的豎起來。
第27章 婚床
天啦擼!
“誰說我不認字了,我顧星星好歹是……好歹是大門生!”我硬著頭皮盯著排位上,寫的隻要鬼他媽纔看的懂的小篆,“易……”
手指頭上的口兒割得有點深,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萬一哪天和這個蛇變的走在街上,我喊他夫君,還不得各種鬨笑話。人家不是覺得我倆在演時裝片,就是倆神經病。
我這還覺得是眼睛花了,呈現幻覺了,手指頭用力兒在手腕上亂搓。把紅色的皮膚搓的發紅髮紫,都不肯停下來。
等等!
我一想,喊夫君多虧損啊。
他名字刻在這靈堂的牌位上,那……
那一刹時,我看到這個蛇變的男人臉都綠了,一副想要掐死我的神采。他沉默了好幾秒鐘,才峻厲的捏住我的下巴,“我隻說一遍,我叫易淩軒,若忘了,就讓你罰抄一百遍。記著了嗎?”
冇錯!
我一愣,“蛇變得的,你想乾嗎?”
內心卻呸了一口這個蛇變的傢夥,甚麼易淩軒,還不如易中天呢。人家易中天還是廈門大學的傳授呢,你一蛇變的套了這麼個名兒另有定見。
“我不是蛇變得,你不認字嗎?”他指著靈台上的牌位,清秀都雅的端倪之間帶著一絲慍怒,“要麼喊我名字,要麼從今今後就喊我夫君。”
我硬著頭皮,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咱的婚床?”
就是很賤的那種,壞壞的問我:“你猜。”
紅線的纖維,融入人的皮膚裡,長進肉裡,得是多讓人膈應的一件事啊。
憋了半天,我感覺不能丟麵子,清脆的喊出:“易中天!”
我被他看的懵B了,心腸也跟著柔嫩下來了,又不美意義拉上麵子和他說話。衝著他傻笑了一下,說道:“這紅繩索割人挺狠的,是很疼。”
嗬嗬。
我的手心出汗了,下認識的想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他扭頭冷冷的看我,“乾甚麼?”
“停止!顧星,你不疼嗎啊?”阿誰蛇變的男人還挺會心疼人的,有些看不下去,一把抓住我的手,停止我自虐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