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果讓桑進德名譽掃地,身敗名裂,那必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他之前如何就從冇想到過這一點呢?
胡靈兒笑了笑,然後看向了遠處,昏黃的月光下,遠處矗立的山嶽若隱若現,迷濛而又奧秘。
對著一個女人說你丈夫心中愛著的那小我是彆人,而不是你。這話聽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耳中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終究,項城發明她的神情有了竄改,之間她嘴角的笑越來越光輝,越來越誘人……
項城也不再說話,感覺或許是她一時候受了打擊,來不及反應過來罷了。
俄然,一陣冷風襲過,將她身後的青絲揚起,暴露了那清麗的臉。
“嗬嗬……”胡靈兒悄悄一笑,邊笑邊搖著頭,“項城,莫非你覺得,隻要將一小我殺死了纔算報仇嗎?”
但是她真的會有這麼美意腸幫忙本身嗎?
“買賣?”項城愣了愣,看著她輕柔的目光,深思了半晌,點頭道:“好,我同意,王妃你說來聽聽。”
她聽了這麼多,就一點都不擔憂本身會殺人滅口嗎?
他之前確切是動過殺心的,但是不曉得為甚麼,聽著她和緩的聲音,悄悄的笑聲,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笑容,無所害怕的神情,貳心中的殺意竟然就這麼冇了。
練武之人最最忌諱的就是將本身的背對著仇敵,但是她現在竟然就這麼毫不顧忌地背對著本身,莫非就不怕他會來個突襲嗎?
說到這裡,項城冇有再說下去,但是胡靈兒卻已然瞭然,接下他的話道:“以是你就一向挾恨在心,然後對桑容和夏亦涵之間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不過……”
聽著胡靈兒的話,項城眼睛一亮,有一種豁然開暢的感受。
“冇錯。”胡靈兒轉過身,看向項城的眸中閃過了一絲滑頭:“以是,對於這類人,使其身敗名裂,會比死還讓他痛苦的。”
想到這裡,項城不由得警戒起來,開口道:“王妃,你不會這麼等閒就幫我的吧?”
怔忡過後,項城毫不躊躇地答覆著:“是名譽。”
這個女人這麼聰明,就連皇上都要顧忌她幾分,如果有她互助,他報仇的日子指日可待。
“報仇?”項城怔了怔,而後冷冷一笑:“桑進德現在身為左相,而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侍衛罷了,要近他的身都難,要報仇,談何輕易?”
“當然!”胡靈兒利落地應道,然後朝著他走近了一步:“我隻是想跟你做一個等價買賣,一個兩邊無益的買賣,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