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外婆冇有持續說下去,但陸離還是品出了此中的深意,他輕聲說道,“外婆,有機遇的,另有機遇的。你曉得嗎?一個美國的老太太,八十四歲了,她單獨一小我走上了旅途,周遊全天下。一起上碰到了無數年青人,大師都冇有她的勇氣。這是真事,不久之前還上了報紙呢。”
袁清竹嗬嗬地笑了起來,“你外公是絕對不會情願的。即便是我,我也不想要在一個處所待著。能夠的話,我還是想要去其他處所看看。我之前一向都想要去歐洲看看,但冇有機遇,現在好不輕易來了美國,另有其他甚麼處所能夠逛一逛的嗎?”
“嗬嗬。”袁清竹笑了起來,卻冇有多說甚麼。她的骨子裡,畢竟還是中國人,這是不一樣的。
“對啊。之前有一小我奉告我,歐洲那邊有很多分歧的修建、分歧的文明、分歧的東西。”袁清竹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彷彿墮入了本身的思路當中,隨後就失落了下來。她彷彿認識到,本身或許再也冇有機遇去歐洲看一看了。但,袁清竹很快就抖擻了起來,她曉得本身不該該貪婪,起碼,她已經來到了承平洋此岸,這在之前就是底子冇法設想的事。
說著說著,袁清竹就笑了起來,“老了就是如許,老是喜好回想,老是喜好說故事。”這自嘲也讓陸離跟著暴露了笑容,“現在你這裡也有一個湖泊,非常溫馨。如果坐在湖邊,泡一杯茶,然後悄悄地坐一個下午,如許的日子就是我能夠設想的到最誇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