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離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神采，艾爾感覺就要喘不過氣來，環顧四周，統統人都在嘲笑他，統統人都在挖苦他，統統人都在鄙夷他，他彷彿渾身赤果地站在北風瑟瑟當中被統統品德頭論足普通，最後一點點恥辱感都被抽離。

大師這才手忙腳亂地開端拿脫手機，撥打911。因為這裡是市中間，比來的病院間隔這裡也就三條街區，以是很快，救護車就到達了餐廳，醫務職員先是當場為艾爾做了一個查抄，肯定他有輕微腦震驚的潛伏傷害，然後就把他送去了病院。

弗雷德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如果灌音交給警方，事情勢必會變得龐大起來，他們這些侍應生也會牽涉此中，陸離的挑選無疑是明智的，“那就好。你返來上班以後，估計艾爾也不敢拿你如何辦了，老闆不會坐視不睬的。”

除此以外，尼克森、威爾、伍德等其他幾個呈現在灌音裡的工頭，他們也都遭到了獎懲，剝削了三個月小費的百分之三十，全數發還給餐廳的侍應生們。陸離也收到了屬於他的那一份。

“十四！”四周統統人都驚呼了起來，艾爾瘋了，他真的瘋了。

“砰”，陸離的話語如同匕首普通狠狠地插在了艾爾的胸口，能夠清楚地看到最後一絲生命力都悄悄褪去，涓滴不剩，如同行屍走肉。但艾爾卻辯白不清，到底是灌音所帶來的結果更加嚴峻，還是在統統紐約人麵前被揭露本身新澤西人的身份更加熱誠――

艾爾的成果是自作孽不成活，如果他冇有灌音的話，現在欲哭無淚的就是他和弗雷德了，對於這一點，陸離有著清楚地熟諳，以是他不會手軟。

陸離看著麵前熱情的弗雷德，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弗雷德，我籌辦辭職了。”

艾爾的牙齒和唇瓣開端打鬥，“你……你如何……”陸離如何能夠曉得，他如何能夠？

艾爾此時已經完整六神無主，跌坐在地上乃至健忘站起來了，惶恐不安地四周張望著，“不，你不可……你不可如許做！”艾爾低聲呢喃著，不竭反覆著這一句話，然後俄然就獲得了靈感，惡狠狠地看向了陸離，就彷彿瘋狗普通嘶吼道，“你是用心假造證據！你引/誘著我說出了那些話！這些證據警方不會采取的！對，就是如許，就是如許！”

“十四，接下來你籌算如何辦？”弗雷德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扣問到。固然現在提這個題目，彷彿有些冷血，畢竟艾爾方纔被救護車拉走了，而他們都無缺無缺地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