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使招懶驢打滾,歐陽雲往床上一竄,吼道:“我日,還玩,那就彆怪老子毒手催花了!”女人的短劍彷彿是把名器,鋒利得短長,悄悄劃過他的褲帶,軍用皮帶竟然就這麼斷了,如果不是有防彈衣,估計肚子也得開洞。這皮帶曾經有人出2000塊rb求購,可見其健壯美妙程度――他咬咬牙,心說再不采納行動明天能夠就廢在這了,毒手催花麼,老子又不是不會,固然,這花勉強了點!雙手拎住褲腰,雙腳緩慢的交叉踢出,右腳恰好踢中她的手腕。山地靴和骨肉相撞,虧損的天然是後者。
鑽心的疼痛從右手腕傳進大腦,白流蘇用左手端住,再次悶哼一聲。歐陽雲這一腳毫不包涵,幾近踢斷她的手骨,她的右手立即淤血,敏捷紅腫起來。疼痛讓她沉著了一些,眼中的血絲消逝去很多,她的目光變得清冷起來,瞪著歐陽雲,內裡的仇恨卻更濃了。
“我靠,再咬老子老子就咬你鼻子!”歐陽雲惡狠狠的說,想想不由有些後怕。
“彆亂動!孃的,救人救出弊端來了!我日,你勾引老子!”歐陽雲的聲音比她還大,本來嘛,在身邊死屍和少女臉上蚯蚓的幫忙下,他腹中的那股火本已經快燃燒了,她一陣扭動,卻彷彿澆上去一罐汽油,頓時再次熊熊燃燒,弄得他身材某個部位,再也不聽使喚,像出鞘的刺刀普通彈了出去。想起本身還是一個五好處男,卻在一個無鹽女身下醜態百出,他的“俊男”自負心大受毀傷,不免發飆。
她這一手極其陰辣,一點武者的品德都不講,歐陽雲倒吸一口冷氣,心說不妙,莫非東北虎真是她情郎,女報酬了勞什子愛情可甚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還躺在床上,不敢掠其鋒,雙腳一蹬、雙手一撐,身子猛的躥起,屁股已經到了床頭。
“我靠!你個變態!”歐陽雲怪叫起來――這個女人實在太不成理喻,短劍在手的時候就喜好劃他的臉,現在又儘使這些下三濫招數。閃是來不及了,喉嚨是千萬不能讓她抓到的,指套鋒利,不是玩具;上麵更不能有甚麼閃失――情急之下,他拔槍斃她的心機都有,卻已經顧不上了――冒死吧,不管指套鋒利,雙手伸開,迎向她的雙手,左腳一抬抵向她的右膝。